(四)
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
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
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
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
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
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
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
这回变透明了?”
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ai液大感兴
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
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
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
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
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
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
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
“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
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
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
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
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奸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奸……那么……谁告诉你说强奸要…嘿……打招
呼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
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
“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
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
说要……要…强奸…,哪有…哪有……”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
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
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
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
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
软态的yáng具,心下颇有内疚:“小致?别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