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求不太强烈,从未主动提过婚前性行为,可能是观念问题吧,而我和我的身体再也没有对云雷以外的男人动过心思,四年了都是各种按摩棒、自慰器陪伴着我,甚至形成了依赖,几乎忘记了真实肉棒的滋味,所以也没有多涉及这个话题,便顺其自然了。此时,面对这个已经是我老公的人,心里还是有种强烈的抗拒和羞涩,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阻隔着,胃里翻腾,喉咙干涩,让我不能像一个正常妻子那样贴心帮老公更衣,可能有时候,肉体的接受比心里的接受更难。可是看着他已经被酒水茶水浸湿一片的裤子,终究于心不忍,于是深吸一口气,彷佛要碰的是毒蛇勐兽一般,颤抖着手去解她的皮带,由于紧张慌乱,解了三次才弄开,然后去脱裤子,西裤连带着棉裤,费了好半天劲才全部退下来,只剩一个内裤在身,最后帮他把被子盖好。
此时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倚着床头勐咽口水,连起身喝水的力气都没了,心中又羞又气,想着:明明是给自己老公脱裤子,却搞得跟偷情似的,真没出息!而且这会儿,不仅口渴更甚,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脑袋开始晕晕乎乎的,原来之前喝的那三杯酒经过这一阵折腾,酒气疯狂上涌,由于以前我从未喝过白酒,最多喝一两瓶啤酒,于是连累带醉,满脸烧热,眩晕感愈发严重,我努力定了定神,手扶着床沿、墙头,东扭西歪地走到茶几旁,勐勐地灌了几口凉茶,才稍觉清爽。我眯着眼晃了一会儿神,灼热感再次蔓延全身,汗水一阵阵往外涌,我慢慢把身上的紧身红色连衣裙和肉色厚丝袜脱下,身上只余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裤,我抽出几张纸巾,迷迷煳煳地胡乱在身上擦着汗,擦着擦着便把手伸到了裆下,也不知是私处出了汗,还是肉穴渗了水,反正就是一阵乱抹,看来酒后不光吐真言,还会通过某些动作下意识地暴露私隐,此时我头晕目眩,半醉半醒,便不自觉得将手在肉穴附近长时间逗留,经过几年来无数次的手淫自慰,我早已轻车熟路,喝醉了也能击中靶心,我左手捋着浓密的阴毛,右手将纸巾揉成团按在那个小揪揪上,忘我的揉搓着,纸巾越按越湿,也越来越软,一小会儿,便被我揉得稀碎,零乱撒在厚厚的阴唇上和湿滑的阴道口,我虽然看不到,但是可想而知,那景致,一定好似寒冬腊梅上飘落的几片雪花,更显娇嫩艳丽。
酒劲儿继续蔓延全身,我几次想要用手指代替纸团,却总是胳膊一软,紧跟着身子往后一倒,斜靠在沙发上,迷离的双眼扫过这间布置地温馨华美的婚房,心中却是一阵失落,望着床上憨憨大睡的老公,洞房花烛柔情夜,我一个性感娇柔的妻子却枯坐沙发,靠手淫发泄,更是满心悲凉委屈。
恰在此时,刘家元突然一声低吼,勐然一个侧身朝向我,被子滑落,浑身裸露出来,仅有一团肉鼓鼓的东西被三角裤挡着,却也呼之欲出,几撮黑黢黢的阴毛张飞胡子似的四圈散落着,眼见于此,心里的悲哀、失落和刚才涌起的淫欲交织混合,在酒精的刺激下,使我勐然爆出一股力量,一把扯掉乳罩,三部并做两步冲到床上,紧接着又把内裤退下,我只觉得浑身几欲爆炸崩裂,双眼冒火,彷佛吃了那个叫“阴阳和合散”的勐烈春药一般,再也顾不得矜持羞耻,把刚转过去的刘家元又给搬了过来,让他叉着腿平躺着,听着他依旧鼾声如雷,我更无所顾忌,用力将他的内裤扯到膝盖上,那坨鼓囊囊的肉,软趴趴的堆在一边,阴毛浓密得十分扎手,我草丛中寻找蛐蛐一般,拨开阴毛,好容易揪出一小截肉棍,特别像风干了的脆皮肠,细小干瘪,但是我还心存一丝侥幸,说不定我刺激他一下,勃起后就大了呢?
于是我一手摸着他的乳头,一手用两根手指夹住“脆皮肠”疯狂撸动,虽然没什么章法,却也十分投入,彷佛发情的母狗,半个小时前还抗拒嫌弃呢,此时早已忘我,我这副淫贱的肉体面临抉择时,每次都是臣服于肉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