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林冲(8)
这番大战又非比寻常,翻江倒海,疯狂做爱,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风流浪子,夹着个婀娜少妇,是意兴风发,尽情享受。
只是顷刻之间,林冲娘子已是泄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泄得精爽,恰若神游物外,却似腾云驾雾般,小嘴儿挤出丝丝呻吟,竟也令人荡气回肠。
可怜那林冲虽是英雄一世,得以逃过生天,竟是拜得内人那裆下之功,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太尉,这事万万不可。”陆谦闻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开封府尹改判林冲发配充军,急忙前往劝谏。
“林冲一代豪杰,这破家夺妻之恨他焉能不报,还请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后行。”高俅淡淡一笑,摇头道:“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想这林冲此番死里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况发配沧州此等远恶军州,就算回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量他也是无所作为。”他见那陆谦还欲待言,挥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不要再闹个不痛快。”陆谦见高太尉脸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陆谦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帅府太尉,位高权重,就算是林冲想找你报仇也是不得机会。可我陆谦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内原来也只靠着林冲才得以混下去。那林冲在这城中朋友众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艺超群,杀了我还不是只在指掌之间。”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色之徒,于是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净处了。
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净去处,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两人嘘嘘相别。
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阴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脱落。
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吟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
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泄了。”跟着一阵噼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
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玉腿,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摆臀晃乳,煞是淫荡,玩得甚是高兴。
张教头正自抽得兴致勃勃,抽得那妇人牝内yín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
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阳精倾泄而出,两眼一瞪,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