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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我注意到,她虽然往窗户里看,但眼睛是发直的,她也在享受着爱抚啊!我就这样静静地享用着她,在她微喘的鼻息中,我顶着她的屁股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看到她的脸上,返起了一片红霞。你们知道吗?阿凤是我以后第一个女朋友阿珍的姐姐!但当时我并不认识阿珍。而我们看热闹被抓的流氓,恰恰是因为在人挤的地方掏出**巴顶着一个女孩的屁股狂射才给弄进去的,是巧合吗?哈哈。
我摸阿宁的奶也是在人多拥挤的地方。阿宁是个扎着马尾巴式头发的女孩,身材苗条,个子比我还高,乳房没有阿凤丰满,但显得很挺拔。我与阿宁是邻居,彼此还很相熟。记得有一次看电影,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在我后排悄悄议论我,说我长的很帅,为此,她的话我一直牢记到现在。那是在一个冬天,阿宁穿着一件镶有花口的黑色毛衣,衣服很紧,把她细细的腰身和高挺的乳房忖托得很有风采。当时有人摆滩演魔术,观看的人里三层外三层,阿宁也挤在我身边,想起她对我的夸奖,我想她或许会接受我的骚扰,在心的狂跳中,我同样以外衣为掩护,悄悄地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与对阿凤不同的是,这回我把手伸进了她的毛衣里,我感觉她里面穿的是件衬衣,我的手顺着她的肚皮逐步往上,再往上,终于接触到她高高挺起乳峰的边沿了!接着,我的手指开始顺着她的乳峰往上爬,阿宁的整个乳房就捏在了我的手里。这女孩的乳房很高,好温暖好柔软,我颤动的手在她的奶上轻轻地捏摸,轻喘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巴也硬了起来,但当时没有顶着她的屁股,**巴也只能是白白坚挺了。因为阿宁故意扭头不看我,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我肯定她一定知道我在摸她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从沉醉中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太挤了,怕被人发现,我才依依不舍地把手从阿宁的毛衣里抽了出来。你们知道吗?阿宁是我两个朋友的姐姐,我和她的两个弟弟现在还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我大学假期,还到他们家玩过,阿宁曾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你们大学生最坏了!我只有装糊涂了,哈哈。
失败的那次是在一个夏天,看演出,我才把手伸进座位旁边紧邻一个女孩的衣服里,就被她发现了,她立即破口大骂,但是指桑骂槐,说耍流氓什么的,虽然没有直接对我说,但也弄得我好狼狈,因为在学校,我是个“好学生”啊。在这就不多说这些不堪回首的事情了。
我虽然好色,但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初中毕业后,我考到了市里最好的一所重点高中。因为学校学习风气很浓,我好色的兴趣也就暂时转移到学习上面去了。不过,内心对女人的兴趣,始终未减。寒假回家,我终于有了第一次与女人在性方面的交锋。
我那些在工厂里好色的难兄难弟,在搞女人方面进展很大,听他们说如何插女人的逼,真叫我难以自禁。他们把摸玩女人,就“动外科”,把插女人的逼,就“动内科”。他们搞姑娘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全都是农村少女,他们说这些姑娘好上,又不是本厂的,没有什么顾虑。冬天一个飘着阴冷毛毛雨的晚上,我们厂里放露天电影,附近农村有不少人来看,其中不少是农村姑娘,我和朋友老明开始寻找目标。借着电影银幕的反光,我们发现两个15、6岁的农村少女,一个较丰满,另一个显得单瘦,单瘦的这个还拿着把雨伞。我和老明搂着肩膀走到她们面前,老明悄声对她们说:“姑娘,我们一起玩好吗?”单瘦姑娘白了我们一眼,没说什么,丰满点的那个则对我们笑了一下,也没说话。我看可能有戏,忙接上话:“我们到外面玩好吗?”两个姑娘嘀咕了一阵,单瘦的那个才对我们说:“你们先走嘛”,我和老明高兴地急忙往电影场外走,还不时回头看她们跟上来没有。在电影场外,我买了两包香瓜子,她们一出来,我就把瓜子递给她们,大献殷勤。没想她们接过瓜子后对我们说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