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
,接着又用舌头添,用牙齿轻轻地咬,“噢……噢……”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同时主动将我的大**巴握在掌心里温柔套弄,我控制不住了,就分开她细嫩的大腿,只见她小腹下面的逼毛很少,两片yīn唇水滑水滑的,我分开她的yīn唇,握着自己的大**巴,对准她红嫩的yīn道口狠狠地一插到底,“啊……啊……”这个小妹妹淫声浪叫起来,少女的yīn道温暖而窄紧,我的大**巴在她的逼里面舒服极了,我把她的双腿抬到肩膀上,让她的下身弯曲成弓形,大**巴一浪又一浪往她的yīn道深出冲刺!再冲刺!“噢……噢……”她咬着自己的头发,在我凶猛的抽插下浑身晃动,我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的guī头在一次次撞击她那滑嫩的子宫,我突然觉得自己的guī头一阵麻热,我要shè精了,我一下抓起她一对白嫩的乳房,狠狠地揉捏,使力地拧她的rǔ头,“啊……啊……”,她挺起上身,不知道是畅快还是痛苦,在这女孩的淫声叫唤中,我紧紧地把大**巴顶到她的yīn道深处,大股的jīng液在她的yīn道里喷薄而出,覆盖在她的子宫上……这是我第一次嫖妓女,而且是个嫩嫩的越南小妹妹,想起来真刺激!而且想到民间流传越南“牺牲一代少女,振兴越南经济”的说法,可能还是有根据的。
事后我们就在屋子里清洗了一下,我给她50元,算是了事。在返回南宁的路上,老周问我干那姑娘了没有,我说没干,问老周干了吗,老周也说没干。两天以后,老周突然告诉我**巴有点痒,我吓一跳,怕得性病,就问他到底干那姑娘没有,如果干了,就趁还没回家早治疗,否则回去可不好交代。老周不好意思地说干了。操!那嫩嫩的小逼是让老周以后我才干的,怪不得觉得她的小逼滑溜溜的呢,我心里有点不平衡。但此时对性病的恐惧更多,我让老周去医院检查一下,心想真是性病,那我还得及早采取措施。他不好意思,没去检查。我们就在广西多呆了两天,先观察。后来老周说**巴不痒了,估计的广西天气湿热,老周不太注意个人卫生造成的。这以后,老周虽然仍是大哥,但已经不敢摆架子了。吸取老周的教训,我与同事出差涉及到艳遇问题,也只能是心照不宣,绝对不能承认做了什么,这样以后工作中才好共事。
黄色的岁月(之二十四)
——猎艳的第二个乐园
作者:老色
在经历了难熬的两年多猎艳过渡后,我发现了猎艳的第二个乐园。
一次出差,我与新结识的朋友的老魁聊天,无意中发现两人有共同爱好,话题变深入了进去。他问我有何手段,我便把绿湖的经历说予他听。老魁听后笑话我说:老兄手段落后了,你这样很难碰的。我问他有何高招,他告诉我说,到舞厅去,那的女人才好上手。我听了摇头不止,说我不会跳舞,况且晚上出门不便。老魁神秘地说,现在流行的不是交际舞,是贴面舞,好跳,不讲技术的。灯光一黑,搂紧女人就行。老魁还说,本市舞厅,每天早上、下午和晚上办三场舞会,日场少妇多,夜场少女多,只要把她们请下舞池,就绝对有戏。晚上不方便泡舞厅,白天一样可以去。我听了很吃惊,女人那会随便让搂的啊。老魁说不信带我去见识见识。出差回来后,老魁便利用自己是某报记者的身份,带我去查看了本市有名气的大众舞厅。眼见为实,老魁说的一点不错。以下是本人以特约记者身份,在老魁他们报纸社会专栏上发表的一篇文章:
(本报特约记者某某报道)周末,霓虹闪耀的某家舞厅门前人头攒动,面对渴望入场的众多舞民,工作人员声嘶力竭再三解释场内超员严重,不能再售门票,否则大家都“玩不成”,但仍有不少性急的小伙子连称不介意,央求放人入场。少数得票者喜不自禁,忙不迭掀开门帘进入舞厅。
据了解,本市低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