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缓慢的流动洒水头的水顺着妈妈凹凸有致的身体往下流,水流在肌肤上像是温柔抚摸的感觉“啊”妈妈闭上眼手在身体游移着,滑向下体。
浴室的气氛由悲伤变得淫靡起来。
突然,水停了,妈妈一下回过神,“我在想什么啊?”
“我只是在还债还完债,谭政还不放过我,我就要跟他同归于尽,为了这个家,我要忍住!”
对于和这些男人的欲生欲死,妈妈似乎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而且妈妈的境地也确实是这样。想到这,妈妈慢慢平静下来。洗完澡,妈妈把那件连衣裙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上楼睡去了。
这事之后几天,易文在家里极少出现了,妈妈也没怎么搭理他,显然在怪他害自己落到这地步。又过了一段时间,学校突然宣布易文被保送省城大学,这是全国重点,易文虽然成绩好,但是名额历来都有限,按传统来说他还是差点,这在学校引起了争议,甚至妈妈都觉得惊讶,她作为学校老师居然不知道一点消息。
有人开玩笑易文是省里哪个大官的私生子,学生和老师为这事也是私下议论了好一阵。
奇怪的事,谭政也仿佛消失一样,并没有骚扰妈妈叫她还债。易文自保送之后也没出现在家里,爸爸长期在外驻扎工地,偶尔才回次家,一回到家也只是为了补充体力为了睡觉而睡觉,而我为最终考试加紧复习,也是一回家就窝在卧室补习功课。这段时间,吃完晚饭之后,妈妈往往喜欢关掉客厅里的灯,开着电视,在这个昏暗的环境里,一个人发呆似的夹着腿侧躺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节目。
易文以及我不知道的谭政他们的消失,让我觉得妈妈的生活似乎就这样恢复到易文来家寄宿之前的状态,平淡如水。
忽然一天深夜,爸爸像往常一样不在家,我被客厅稀稀疏疏的声音吵醒,本来不想起来,实在憋不住尿起来上厕所,走到走廊“啊厄厄啊”稀稀疏疏的声音变成熟悉而成熟的低低娇喘从客厅传来,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在偷情?和易文?”我脑里一个响雷,因为爸爸没回家,只可能是易文“啊啊啊”娇喘的声音频率变快,没有男人的声音“难道妈妈是在?”我心里忽然明了了,偷偷摸摸走到客厅的拐角,往沙发上望去,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不,应该说比我想得更加香艳侧躺的妈妈,一头大波浪卷凌乱不堪,额头前沾着几根被打湿的碎头发,长长的睫毛下,眼神迷醉。胸前,白色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一直被易文讨厌的那个传统白色胸罩,妈妈最近又戴上了,只不过现在只剩一条肩带还挂在妈妈的白色臂膀上,已经被束缚了两个月的大白奶袒露出来,其中一只被妈妈自己不停揉搓,因为在拐角视野关系,剩下只能看到妈妈另一只手伸向自己下体。
妈妈是在自慰。
“啊老公啊”妈妈朱唇微启“进来进来我这里”
“在叫爸爸?”也许妈妈真的是太寂寞了虽然以前从来没看过妈妈自慰,我的心反倒平静下来。
借着电视的微弱灯光,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脸如此艳丽、诱惑而又充满欲望“扑腾扑腾”我心跳加快,下体有了反应,我发现此时此刻我不是偷看自己的妈妈,而是在看一个成熟魅惑的妓女在用自己淫荡的肉体勾引自己“啊”我咬住牙,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羞耻心一起,清醒过来“我怎么能那么想妈妈”我为自己感到愤怒,妈妈在自己心里应该依然是端庄美丽的女人“反正妈妈想的是爸爸”我为自己找了借口,灰溜溜的逃回了卧室客厅沙发上,妈妈玉背弓起,手指抠挖自己肉穴的速度加快,淫水伴着手指被抽出来,沾到妈妈那条白色老款内裤以及裙子上“老公啊啊”我开始以为的,这是在叫爸爸“老公三三个老公厄厄厄”妈妈眼睛闭起了,呼吸变更快“我都我都要啊”
“啊”
一声低低呻吟,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