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的名号。
白槿勉强用颤抖语气说道:奴以前是玉女盟的总教习白槿,武林江湖中人称' 义侠'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但从来未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说出这样无耻卑贱的话语,这其中甚至还有许多江湖同道,这种羞耻感让她不仅只是颤抖,肤色也瞬间红的几乎滴出血来。
张美玲自己这戏份做的十足,但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一是前面这一出虽然顺利,但是白槿现在的反应并不像真正的性奴,虽然可以借口说是新进调教收用,但抵不住深究。
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白槿这头性奴目前还是太过与众不同了,这并非是长相漂亮,身材诱人,气质清丽的与众不同,而是白槿现在还是太有尊严了。
一是穿着,虽然白槿这套红白纱制的紧身性奴装一看便是高档货色,实际上也确实是从玉女盟缴获的战利品中选出来的,但还是太过于保守,三人这一路走来,所见到的性奴几乎没有那一个穿的如此严实,许多都是裸身戴狗项圈,其它则多是以情趣二字为主,好比在无关痛痒的地方缠裹几块布料绸缎或是黑色皮具,又或者把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该露的地方裹得严严实实,连用薄纱遮掩一下私密部位的性奴都少之又少,可见白槿这一身有多与众不同了。
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虽然玉女盟中人并非不知外面的时尚,但是无论是张美玲白槿还是其他几位知情的女侠,都不忍心让白槿穿的太过羞耻,还是抱着多少留些体面的心态,二是习惯,要知道白槿现在是和张美玲孙嘉悦三人同桌吃饭的,再看看饭铺内其它几桌,谁家性奴不是在地上放个碗碟让性奴跪爬在地上像猪狗一样吃饭?这性奴能上桌的实在太少见了。
这也是不得已,世间讲尊师重道,玉女盟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张美玲从小和白槿在一起的时间远超过她那忙于处理盟中事务与出门公干的母亲,彼此间的亲厚远超同门其他人,若是骤然让白槿在她脚边像狗一样吃饭,倒还不如一刀杀了张美玲还容易些。
其实对比其他性奴,在细节上还有许多不同之处,好比隔了两桌的那位女富商,刚才在席间就要小解,于是她直接就让自家性奴钻到桌下裙内,用嘴贴住小穴将女富商的尿液全部喝下。
这些调调,不要说让白槿和张美玲做,就是让她俩动一下这个念头都不可能。
那女捕快只是拿眼角斜了下白槿,没有将目光移开张美玲身上,她道:阁下又是那位?听到这话,孙嘉悦赶忙将事先准备好的路引呈上,那女巡捕接过来只撇了一眼,便将这几张纸头扔回给了孙嘉悦,以此表明她其实根本不相信这上面写的任何一个字。
她转头对白槿说道:白女侠,我是本省提刑司快班捕快铁红兰,若是你受到什么人的胁迫,跟我说,我以提刑司的名义保你周全。
言罢,又将目光转向张美玲,死死的盯住了她。
这目光实在太过锐利,必然是是审过无数人犯,手刃过许多盗匪魔头才磨练出来的。
张美玲倒是不怕将欲蝶沈至柔这个名号亮出来,因为她选择冒名顶替此人,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这沈至柔是这几年新进崛起的淫贼,专门玩弄调教女性,经过她手的女人最终都是卖给了专门给有权有势人家订制性奴为业的黑道势力,所以虽然江湖内遍传她的劣迹,但是官府因为查无实据,便没有她的案底。
张美玲三人不过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才又在沈至柔这层身份上又假冒了一个行商的名头,这也只是在明面上对付一下官府罢了。
张美玲闻言,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示自己对此根本无所谓。
果然白槿略略平静了情绪以后道:这位大人,奴确是真心实意认她为主人的,以前那些虚名都已经彻底抛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