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气息的液体从她的股间流到了地上,留下了一滩水渍。
“你这骚货,这样就忍不住了么?还说怕被人看见?”
祝浩宇调笑着把金洁拽到了门里,探头确认了下的确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春色,然后才关上了房门。
“是不是很刺激啊?”
摘走了那副大号的墨镜,然后帮她把盘着的头发放了下来,原先简单变装了一下的金洁再次恢复了往日的面貌。
“是的……主人。a“面对祝浩宇的问题,在得以思考之前,品味着残余快感的身体就擅自地回答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被绳子紧缚着,被假阳具侵犯着,即使紧紧裹着一件风衣,但是走在路上的金洁依旧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赤身裸体一般。每当路人用好奇的眼神看向她时,她在担惊受怕的同时却也能感受到一种莫的兴奋。明明是身为一个老师绝不可以去做的事情,明明是会被家人所唾弃的事情,但是当她带着那淫邪的玩具走在路上的时候,却忍不住能感受到背德和禁忌的快感。
“回答的很好。”
轻轻地摸了摸女老师的头,祝浩宇帮她脱下了衣服和鞋子,抱着她走进到了客厅。
“果然,这种原本看起来越是高不可攀的女人,本质上就越是个受虐狂。”
看着这个满面情欲躺在自己怀里的女老师,祝浩宇不由地如此想到。他前两天在网站上找到了一篇关于绳技的文章,里面连接到了一个日本网站,讲述了许多种所谓的“绳缚之术”,幸好那个日本网站里使用了大量的日汉字,让这个完全不动日语的家伙不靠机翻都能够连蒙带猜看懂个三成左右,再配合详细说明的图解,竟让他就这样自学成才了。昨天拿对着一个枕头实验了一下小电影里常见的龟甲缚,发现好似没有什么大问题,今天就直接在金洁的身上操作了起来。原本还有些担心自己这半吊子的技术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现在看来应该是太多虑了。
在这二十多天的调教中,金洁那一副名为“女教师”的面具早已经被丢到了九霄云外,而剩下的那张名为“社会人”的面具也已经被撕得千疮百孔。在一次次淫靡的“游戏”中,她身为一个雌性的本性被渐渐地唤醒了。被男人渴求的快乐、被男人征服的快乐、被男人玩弄的快乐,都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的肉体之中。
“主人,母狗好想要……”
稍稍恢复了一些的金洁轻轻的用手抓着祝浩宇的衣襟,不知廉耻地哀求着。
刚刚的高潮不仅没有平息她的欲火,反而让她变得更加饥渴。那种玩具带所带来的平淡的高潮最多只能算是前戏罢了,这种程度已经根部无法满足她了,只有这个男人那雄伟粗壮的阴茎才能带给她真正的极乐。这么多天里不间断的暗示被性爱的高潮所反复地强化,如今已经成为了她自己的认知,而她对此甚至都没有产生任何的违和感。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请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地肏母狗的屄。”曾几何时连想都不曾想过的污言秽语现在随随便便地就能说出口了。过去那些徒劳的反抗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笑,既然无论如何都没法逃走,与其苦苦挣扎而多受苦难,还不如早点舍弃那无用的尊严来换取片刻的欢愉。
“妈的把老子家的门口弄成那样还好意思要这要那。”
祝浩宇来到了客厅的玻璃拉门前,把金洁放了下来,然后一把拉开了挡在玻璃门前面的帘子。夏日的阳光透了进来,照亮了整间客厅。
“给我趴这里。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吗?”
被祝浩宇粗暴地推了一把,金洁的两手撑在了门上,一对丰满的乳房就这样贴上了玻璃,支撑起上半身的重量。
“主人!外……外面能看见……”
“看见个屁,那是老子家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