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早晨
;对你而言,你或许处于妄念之中,认为你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你的选择,但那并不是一个事实。
我不打算去满足你的自我,因为自我必须被摧毁,那就是我的整个努力:如何摧毁你——因为一旦你的界线被摧毁,你就变成无限的,就在这个片刻,这件事就可以发生,它没有障碍,只有你的执著。
有很多人来我这里问道:我们以前有跟你在一起过吗?如果我说有,他们会觉得很好;如果我说没有,他们会觉得很沮丧。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生活在虚构的情况下。现在你在这里跟我在一起,那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以前曾经跟我在一起,那似乎更重要,你错过了当下这个片刻,而这是你可以真正跟我在一起的片刻,因为跟我在一起并不是一个身体的现象,你可以坐在我的旁边,而你或许并没有跟我在一起,你可以粘在我身边好几年,而你或许连一个片刻都没有跟我在一起,因为跟我在一起只是意味着你不存在。
我不存在,如果即使只有一个片到,你也不存在,那么就会有一个会合——两个空可以会合在一起。记住,只有两个空可以会合,不可能有其他的会合,每当你有一个会合,它意味着两个空在融合。
自我很坚硬,它具有太多的内容物而无法融合,所以你可以奋斗、冲突,但是你无法会合。你或许可以认为这两个自我的冲突是一种会合,它也是一种会合。你们在一起,但是你们从来不在一起,你们会面,但是你们并没有会合,你们互相碰触对方,但是你们仍然保持不被碰触,你们内在的空仍然保持是一块处女地,它并没有被穿透。
但是当自我不存在,当你不觉得有很多我,当你根本不会想到你自己,当没有自己……那就是佛陀所说的阿那塔——没有自己。他遭到很大的误解,在印度,人们都在谈论“阿特玛”——自己,至高无上的自己,每一个人称在找寻至高无上的自己——如何变成最终的自己,而佛陀却说:没有自己要被达成。相反地,请你成为一个“没有自己”,他的教导无法被接受,他被赶出这个国家,他到处都不被接受,一个佛总是被赶出去,不管他去到那里,他都将会被赶出去,因为他深深地打击你,使你无法忍受,他说你不存在。
当你是空的,当只有一个空存在,会合就发生了,任何一个有能力成为空的人都将会融合,这就是跟存在合而为一的唯一方式,你或许可以称之为爱,你或许可以称之为祈祷,你或许可以称之为静心——或者你喜欢怎么称呼它就怎么称呼它。
你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生命就是这样发生,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生命就是这样发生在我身上。
你靠近我的这个可能性可以被使用,也可以被误用,也可以被错过。如果你错过,那么那也不是第一次,你已经跟我在一起很多次,它或许并不是刚好跟我在一起。有很多次你都跟一个佛在一起,那就是跟我在一起;有很多次你都跟一个卡比儿,或是一个马哈维亚在一起,那就是跟我在一起;有很多次你都在耶稣、摩西,或老子的周围,那就是跟我在一起。因为一个老子或一个佛无法以任何方式来定义,他们是两个空,而两个空并没有什么品质上的不同。
你或许曾经跟一个老子在一起,而我说你跟我在一起,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来作出任何区别。一个老子是一个空,两个空是一样的。你无法作出任何区别。
但是你错过了,你一直错过很多次,因此你有可能会再错过。
记住,你是聪明的,狡猾的,算计的,即使你错过,你也会很聪明地错过,你会将它合理化,你会说根本不能得到什么,所以你错过了,或者你会找一些说辞看看要如何错过,以及如何隐藏那个事实。
如果你对这个错过的可能性保持警觉,那么也许立刻就可以会合,我说立刻——不需要去延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