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个早晨
一点死掉。
但是当他睁开眼睛时,他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那个旧有的人已经死掉了,这是一种蜕变,他变得完全不同。
在那个死亡的片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接受了师父,他拒绝了他自己的头脑和合理化的解释,他拒绝了他自己求生的欲望,他拒绝了他自己最内在的生物求生本能,他拒绝了每一样东西,他说:当师父喊“停!”,我必须停止,如此一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移动我。
它一定非常非常困难,几乎不可能,但是当你做了那个不可能的,你就被蜕变了,已经快要死了,他还不允许头脑来干涉,死亡就在那里,但是他接受死亡,而不接受他自己的头脑和判断。
从此以后,他就不再是同样的那个人了,从此以后就没有人再碰到过那个旧有的人。然后别人了解到他们错过了一个伟大的机会,那三个跳出运河的人错过了一个伟大的机会。
这就是全然的臣服,它不是一个它是否吸引你的头脑的问题,它不是一个你的头脑要说是或说不的问题。当你臣服,你已经放弃了所有说“不”的可能性,不论那个情形怎么样,你都不会说“不”,完全的“是”就是臣服,非常困难!那就是为什么蜕变那么困难,那么不容易,那就是为什么灵性的诞生那么不容易。
但我并不是说你无法单独到达,你可以单独到达,你可以跟着一个师父到达,你可以在一个团体里到达,你也可以以一个个人到达,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敞开的,我既不是赞成这个,也不是赞成那个,它由你来决定,不要有任何欺骗地来决定。
记住,这不是东方和西方的问题,在深处,头脑都是一样的,所有的不同都只是在表面上,东方或西方只是在表面上,它们或许是文化上的或种族的族性,但它们只是在表面上,在内在深处,人类的头脑是一样的,你来自哪里是无关紧要的。
臣服,或是保持完全单独,但是这两个途径都只能由那个很全然的人来走。
佛陀单独一个人到达成道,也有很多人跟随佛陀而达到同样的成道。
我不是某一个特定派别的支持者,我不跟克利虚纳姆提一样地说:只有这个途径。我不跟梅贺先生一样他说:只有这个途径。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说,只有这个途径。他们是为了要帮助我,一旦你知道也有另外的途径,混乱就在你里面产生了,那么你就开始摇摆,有时候你认为是这个,有时候你认为是那个。
那就是为什么师父们一直在说:只有这个途径——只是为了要让你的头脑不混乱,否则相反的东西也会吸引你,你会继续改变你的观点。为了要使你很全然,所以师父一直强调一个途径。
但是我要说,两种都可以,为什么呢?因为那个强调已经变旧了,你已经听过大多关于:这是唯一的途径。它已经变成死气沉沉的陈词滥调,现在它已经不能够有所帮助了。
过去它曾经有所帮助,现在它已经无法有所帮助了,因为世界已经变得非常统一,地球已经变成一个地球村,各种宗教之间互相都知道,所有的途径也都已经为人所知,现在人类已经熟悉各种途径、各种可能性和各种不同的选择。
在过去,人们只知道一个途径,只知道从他们自己的传统所传下来的途径,因此强调“这是唯一的途径”是好的,这样可以使他们的头脑能够对它有信心,有信任,但是现在情形已经不是这样。印度教教徒会阅读可兰经,基督徒会来印度寻求指引,回教徒也知道吉踏经和吠陀经。
所有的途径都已经为人所知,有很多混乱存在,现在任何说“这是唯一途径”的人已经无法有所帮助,因为你知道别的途径也存在,你同时知道从其他的途径也有人到达或正在到达,因此我不强调任何途径。
如果你臣服,你能够接受我的帮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