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总是存在，那个韵律一直存在。即使头脑停止一小会儿，它就在那儿，你就能知道它——

    你永远不会弄错它！

    所以，师傅说：quot;你真的死了，但是那个声音呢？quot;

    间宫抬起头来回答道：quot;噢、噢、噢……我还没有解答出来。quot;

    quot;什么？quot;师傅吼道，quot;死人不会说话，滚出去。quot;

    只有头脑说话，如果间宫保持沉默……但是他怎么能保持沉默呢？因为他只是在模仿，他不是真正的沉默，即使你死了，你也不可能欺骗一个师傅，模仿无法骗人。

    师傅说：quot;死人不可能说话。quot;当头脑消失时，师傅问：quot;那个声音呢？quot;——没有回答会出现，整个存在就是回答，门徒保持沉默，他正在显示他自身，现在没有必要，师傅会明白并没有真正地要求回答，如果你回答的话，所有的回答都是错的。

    同一个公案，发生过很多次了——一只手鼓掌的声音。它发生在临济身上，他被要求参预同样的公案，那时他不断地用功、用功、用功，努力、努力，而师傅不断地激励他，向前、向前。一天，它发生了——头脑消失了，声音被听见了。

    临济来到师傅那里，师傅问：quot;那个声音呢？quot;临济打了师傅，而师傅说：quot;对，你已经听见了！quot;——因为问题是愚蠢的！师傅说：quot;我正等待着不用打你的时刻，现在你能打我了，现在没事了，现在我不需要打你了，完成了！现在你走吧，去教别人一只手鼓掌的声音。quot;

    并不要求回答，你必须通过你整个的存在来显示，但是这只能够当念头已经消失时才会发生——没有水，没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