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怡票数，四百零九万。”

    “……”

    “jackie hu票数，四百二十九万。”

    “……”

    ……

    “糯糯，我想出去了。”

    “不过就算我坚持不到最后，你也要坚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得到的结果就算不是想要的那个，也不要有遗憾。”

    言糯的头，低垂着几乎埋进胸前，眼眶好酸，灯光好亮。

    郑嘉怡说，她喜欢阳光，这里没有，她喜欢微风，这里也没有，她说她想走。

    ……

    “一一，出去以后你想做什么？”

    “演戏。”

    ……

    “糯糯，你一定会赢到最后的。我相信。”

    “我有预感，走的是我。”

    “我只是有这样的预感。再说，如果是我，倒是好事……”

    ……

    安静，真是太过安静了。

    安静的让人难过。

    哽咽和抽泣声，压抑着溢出，不知发自谁。

    言糯低着头没有去看，肩膀绷的死紧，像是快要勒断的弦，直到脖子上落下一抹力道，温热的，轻柔的，握着脖颈将她向左边带去。

    那淡淡的味道，是李一帆的。

    身前，响起郑嘉怡高亢的声音：“好啦，我希望我不在的日子里呢，我希望李一帆可以帮我照顾我最好的朋友，我的糯糯！”

    “我希望我最欣赏的汪檬女士啊可以多做饭给金永熏啊，他太能吃了！”

    “我希望大家都要在这里好好的，要好好过每一天！”

    “我希望……”

    ……

    眼泪终于落下，却被指缝堵住了。

    细碎压抑的声音，自掌心溢出。

    言糯在颤抖，耳边嗡嗡，好像听到了郑嘉怡的怒吼。

    “言糯，你到底要怎么样！”

    还有玻璃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那是她第一次当钻石房主，要选出退房候选人时，郑嘉怡气恨她的不争气。

    ……

    可是……

    可是……

    可是耳边却突然传来低低的歌声，有个女孩在唱歌。

    没有怒吼，没有玻璃碎溅的清脆。

    一万次的道别难道还不够，

    也许再见只是一个承诺，

    你在夕阳里挥手的轮廓。

    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

    原来最美的话在于不说，

    承诺在于我们都忘了……

    ……

    ……

    “糯糯，我想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