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耳边急切地狂叫了。

    齐川皱了皱眉，“问她一下吧！”

    车慢慢靠近，钱能摇了车窗下来，大声问朱朱。“小姐，怎么了？”

    朱朱见有希望，赶紧趴到车窗上对钱能说：“您好，我朋友出事了，我要赶去医院，您能载我一程吗？”

    钱能回头看了一眼，见齐川点了点头，于是先关上了后方，确保朱朱见不到齐川才开了车门。

    “我后排有人，你做副驾驶吧！”

    “好，非常感谢，第一人民医院！”

    朱朱上车就没顾得上看这看那，这车的后部分可以有独立空间，她是完全不知道车上还有谁。

    因为隔音较好，圈圈的声音她也没听见。

    钱能装作一位热心司机，温和地问：“你朋友出什么事了，你这样着急？”

    “我只有一个好朋友，她出事我自然什么都顾不上了！”朱朱不能不答，却也没有回答主要的问题。

    知晓朱朱不愿透露，可她又说了只有一个好朋友，似乎直指黎南子，钱能不得不再问。或许，齐川在后排都坐不住了。

    “即便有再大的事，你也不该这样。站在马路中央拦车可是很危险的，你这也……”

    “那是因为我……”朱朱有些急，说了缘由。“我朋友今天约我吃烧烤，我要加班就没去，结果她就遇到事了。我要是在，她就不用遭罪，我怎么能不着急呢？”

    “吃烧烤？”钱能更加紧张，“这…这能遇到什么事？今晚吃烧烤的人应该很多吧？”

    朱朱觉得钱能话有些多，直言：“你没看新闻吧？”

    “抱歉，是没看。不好意思，戳你痛处了，希望你朋友平安无事！”

    “应该没事，我拜托人去接她了，他去得很及时……”

    后排一片寂静，只有手机的光亮。

    圈圈看不懂，却也跟齐川一样着急地盯着屏幕，只是没有他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北秦市最近一片太平，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有很多曝光，单凭那车齐川就认定了。

    “是我误会她了，是我少做了该做的事！”

    车上急切着的人不只朱朱一个，到了医院连忙下来的也不只是她。不过，钱能先拦住了齐川，让他务必遮掩好自己。

    “万俟汮讦肯定在里面，你千万不要——”

    “行了，你留下看着圈圈！”

    说罢，齐川紧跟朱朱的脚步而去，跟着她才知道黎南子的确切位置。

    入了急诊大厅，有一处围了很多人，又是记者、又是警察，还有许多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齐川不能像朱朱那样毫不顾及地挤过人群而去，但他看见那刺眼的红色字样在滚动条上反复出现时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丫头在里面，他怎能不去？

    方才走到人群边缘，前面有人拦他，后面有人拽他，即便满心焦急却寸步难行。

    “先生你好，这里人已经够多了，我们得全部遣退。请你别进去了，行吗？”

    钱能紧紧抓住齐川的手，礼貌地问护士。“请问黎小姐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不清楚，但是因为被不同团伙下药，这解决起来有些棘手，不止是洗胃那么简单。可能还有药剂的冲突和副作用吧！”

    “一个烧烤店聚集了不止一个团伙啊？！”

    “我得知的情况暂时是这样，如果只有一种药倒是好处理，病人也不会难受到昏厥了！”

    齐川越听越急，非要过去，钱能抱住他往外拖，怎么劝都不行。

    警方在疏散围观者和好事者，很多人都往外走，这才勉强不让两人那么突兀。

    “圈圈还在车上，你想闷死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