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糖糕拍了拍手上的点心屑道，“他还给我好吃的果干。”

    明若：……

    得了。

    小红球是去糖糕那边拿的，然后去骗了九歌让他帮忙做事，然后又从九歌住的房子的地下研究室里拿了一组属于小红的数据，又去骗了小蓝，让小蓝到了妖界帮他做事。

    这算不算是空手套白狼？

    三个智脑听完之后都沉默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情？”小蓝很不解。

    “或许，他真的跟小红很熟，”明若说。

    熟到小红跟他分享过这个三个智脑的事情。

    而且，明然怎么回事呢？

    用他的血可以破坏小黑屋的程序？

    那自己的血行不行呢？

    总之，最大的线索是在一叶那边吗？

    “那你们还记得小红长得是什么样子？”明若又问三只智脑。

    三只智脑齐齐点头。

    糖糕：“当然记得，麻麻特别漂亮。”

    小蓝：“最好的人。”

    九歌：“记得，很好看的人。”

    明若：……

    这说了等于没说。

    “你们生成图像对比一下看看，”明若对她们说。

    对于高级智脑来说，生成图像轻轻松松的事情。

    然后，除了糖糕之外，九歌和小蓝齐齐在要生成图像的那一刻纷纷顿住了。

    “奇怪，”九歌俊脸上闪过一抹沉思，“小红具体长得什么样子来着？”

    小蓝的眼睛也满满的困惑，“我，好像也忘记了。”

    “好啦，”糖糕兴高彩烈将自己生成的照片给三人看。

    明若三人低头一看，照片上一个银灰色的机器人。

    是的，一只机器人。

    “小红不是长这个样子的，”九歌和小蓝齐声说道。

    糖糕反驳，“麻麻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你们不记得而已。”

    九歌和小蓝沉默了。

    为什么自己会忘记？

    明明全部相处的记忆都有的，对她的印象也有，但是为什么仔细去想她的模样的话，会想不起来？

    “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以后有什么线索的话，你们说一下。”明若开口打破了沉默。

    糖糕气哼哼的爬上她的大腿，抱着她的腰说，“麻麻，他们忘记你，但是我不会忘记的。”

    “我说了，我不是你麻麻，”明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

    “你就是我的妈妈！”小糖糕说。

    明若抬头对上小蓝和九歌打量的目光，小蓝说：“其实我之前就一直觉得你跟小红很像。”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别急着下结论。”

    ——

    “小若，”旁边的昌雨涵推了推她小声说道，“孙老师让你回答问题。”

    明若回过神站了起来。

    孙导数显然也是发现明若走神了，但是他没有生气，指了指黑板上的题说，“来，上来把这一道题给解了。”

    黑板的题目很简单。

    明若三两步解完了。

    孙导数看了看说：“好好听课。”

    明若乖乖坐回课桌，孙导数开始讲解题型。

    昌雨涵问：“你怎么啦？”

    “没事，”明若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地方有线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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