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chap_r(); app2();接连几天,安阳都处在惶惑的沮丧之中,稍一空闲下来,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和任玉巧在床上的狼狈情形。一阵阵的疑惑在他脑壳里头盘旋。这会是咋个回事呢,是不是真像有的汉子说的那样,人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就该结婚,婚结得迟了,男人那方面的本事就会减弱还有人说,单身熬得久了,自慰得多了,也会伤身体,出问题。那就糟了呀。如果真有了病,那还算啥子男子汉哪而所有这些困惑与不安,又不能和任何人去说,去询问。故而好几天里,安阳的情绪十分低落,经常是闷闷不乐的,沉着一张脸。他很想再找机会和任玉巧在一起,可任玉巧不是一个人,她有儿女,特别是她的女儿李昌惠,对他有过朦朦胧胧的感情。她呢,一个寡妇,也不能悄悄地走进他家里来。安阳心头烦躁极了。其实,安阳内心的猜疑、颓丧和不安都是多余的。没多久的一个清晨,他就向任玉巧证实了,他是个正常的雄壮汉子。他不明白的是,甚至直到今天仍令安阳不能理解的是,对他怀有不同寻常的一份感情的任玉巧,为什么还要把他推到任红锦那里去,执意让他和任红锦去生一个娃娃。她不是也爱他吗她不是还妒忌吗那么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况且是在他刚和她度过了那个难忘的清晨。在离去之前,她几乎是央求他去和任红锦成为相好的。现在想起来,安阳还觉得,那一切都像是场梦,难以言说的情梦<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