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栽了跟头
chap_r(); app2();这五星级酒店什么都好,就他妈妈的房门不好,是个哑巴,一点屁动静都没有。这不,连门啥时被打开了,我都浑然不觉,还躺在床上装逼,双眼紧闭,就像一条死鱼。等到耳边有了擦擦的脚步声,我不但躺着没动,还在心里骂骂咧咧:这是哪一个狗杂碎进屋了?咋就这么不长眼呢!没见大爷正工作着嘛,随随便便就进来“观光旅游”。靠!当老子是吓大的呀,偏就不踩你!还不等骂完,就觉得怀里的女人猛然一抖,收住了动作。这时我才觉得有点儿不对头,蓦然回首,原来是几位警察叔叔站到了床前床后。完啦!完啦!这次算是彻底玩完了,被逮了个正着。真他妈丧气,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几天我手下的小兄弟也天天替我烧香拜佛呀,怎么就触了霉头呢?算了,这才认栽了,或许是天意吧。时下不是有句话嘛,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呢,几乎是天天在“作死”,似乎自打懂事起就在作,一直都没消停。所以说嘛,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我心中有数,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可今天这种境况下,也的确让我这个被冠之为“高富帅”的半大男人颜面大失,不仅仅是狼狈,更多的是不堪。要命的是我被逮的这个地方有些特殊,是在“情人”的怀里,一个“叱咤风云”的男人栽在这种地方,真乃情何以堪啊!而我的情人,虽然只是个临时替代品,偏偏又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是芙蓉市某个正红得发紫,却又偏偏姓黄的房产开发商的老婆。也许不该称她为老婆,因为只有平民的女人才称老婆,自古以来,那些个有钱有势人家的女人都该称呼其为夫人,或者太太,这是有本质性区别的。本来,早该完事走人的,但那位黄太太却对我情有独钟,弄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来,实在不忍心离开。本来说好了的,只是逢场作戏,不动感情,可一旦进入了角色,这女人就把持不住了。这也难怪,男人经营着那么大一家房地产企业,身边又是佳丽环绕,脂粉浸染,哪有工夫打理家里的这半隅荒地。一开始我还算个爷们儿,但到后来就不行了,成了一堆废肉。女人就像一只大鸟,扇动着翅膀,尽情翱翔。我突然有了恻隐之心,觉得这女人也真是够可怜的,不由得想起了我妈,那个同样被男人抛弃了的女人,眼角不由得滚出了泪珠子。这样一来,我就更没了那种欲念,心里乱糟糟五味俱全。她不但飞啊飞,还在骂,骂的啥,我听不懂,反正看上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势。实在受不了,我问她:“姐,你就不怕出事?”她说:“不怕,我还巴不得出事呢。”我说:“姐,你这样不好,总该为以后的时候着想。”她说:“我就要出事,就是想给他戴……戴上一顶绿帽子……让他在外面胡搞……胡来……狗日的……这……这才叫平衡……”她这样一说,我心里一颤,就有了某种不祥的预感,刚想来硬的,强行把她掀下来。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那扇貌似扎实的房间门,被无声无息打开了,甚至连警察叔叔们走动的脚步声都隐隐约约,若有似无。就在女人加大了发疯力度的时候,我就被服服帖帖按在了软塌塌的床上。说实在话,如果发现及时,我一定能够越窗逃脱的,这方面我有着足够的经验。以至于我被毫不客气地扯到铺着猩红地毯的地面上时,还不忘再回首望一眼那个胖女人。此时的她铺陈在床上,竟依然满面春风,活色生香,不见半点惧色。我突然想到,这个半老女人或许是个拖儿,是块色香味俱全的诱饵,我被下套了。草泥马,一条老母狗,活该被当作臭肉扔在一旁。但看上去又不太像,因为从头至尾她都很投入,没有半点逢场作戏的成分在里头。难道她真的喜欢自己?难道她想以此来报复自己的丈夫,豁上自己的身体与声誉,来达到往那个王八蛋身上倒狗屎的目的?一切不得而知。一切皆有可能。但我最真实的情感里面,却仍在为她担忧,为她这种舍身套狼的后果深表忧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