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爷爷寄来个-至-第三话:谁要给你们
。要一只猪来保护地话。我还不如刚才被压**排算了。
“你听我说嘛。不仅是你地人。你地一根头一片指甲。甚至一滴眼泪一滴血都能成为他们创造强大后代地原料。你一定要提着一百个胆子小心才可以啊!”小白猪揪着我地衣摆使劲扯要我转过头去。
“它们爱要头指甲随它们去好了。反正我梳头也会掉头。两周修一次指甲。开价合理地话我可以拍卖。”我无所谓。
它脸色煞白——我很厉害吧白猪的脸我能看出两个的白色,更用力地摇我:“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要是这个态度,他们肯定会把你撕成一块一块地分了啊!”
恶……真恶心,比我顺手剁掉一条老鼠尾巴还恶心。
“所以,所以!”白色的猪蹄挥舞着,“让我保护你吧!”
我再一次把头转开,这次是实在憋不住了,我想笑。
“不要笑啊我认真说的!”
“就是你认真才好笑啊!”
望着那缩在沙角落里的白**,我终于有点良心现,勾着那根卷尾巴把他拖过来:“那就麻烦你‘保护我’吧!”
它眼里立刻光芒万丈:“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被他们抢走的!”
“你还是先保护我的内裤吧。”要是还有人来偷,我有多少都不够穿。
天已经全黑了,我打着电筒在街心花园里走。
“来这里干什么?”我问坐在肩膀上的小白猪,这三更半夜的,耽误我上网。
“当然是找你丢的内裤啊!”
“放屁,老鼠啃过的东西我还能要吗!”我一巴掌把它拍下来,它倒好学乖了,咬住我的头,在半空中打悠,可怜的我头皮都快被它扯下一块,疼得半死。
我蹲在地上让它着地:“你给我放开!不然我把你**打开花!”
小白猪极不情愿地松了口,两个蹄子对手指:“我要是不帮你找回来,你肯定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你真是猪脑子啊!老鼠那么恶心的东西啃过的内裤,给你你穿吗?”我揉着头皮,教训它,突然瞟到侧面的草丛在轻轻晃动。“好啊,真在这里!”我露出事后小白猪称之为狰狞的笑,握着水果刀一步一步挪过去,一把拨开草丛,赫然一只瘦巴巴的老鼠,尾巴还在流血。
我举起水果刀,悄无声息地……
老鼠突然吱一声反而朝我冲过来。
糟糕!老鼠身上有很多病菌!我赶忙后退,却见它从我脚边嗖地溜走。“敢耍我!”我把刀子投出去。
“啊啊啊——!”这回准头不好,没瞄准老鼠,反而差一点点就把小白猪切两半。它两条短腿抖得走不了路,心惊胆战地望着面前还在摇晃的刀刃和刀柄。
“没准头啊。”我失望地过去把刀子拔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白猪用猪蹄子捂着脸,居然哭开了。
“你哭什么哭,我又没打算杀你腌成火腿。”曲中指敲给它头上一下。
它继续哭,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眼泪,不是说动物只到死前才会哭的吗?这么说是装出来的?
哭了一阵见我没反应,小白猪哼一声转过去**对着我。“什么啊,行了吧你,赶紧回家。”我好笑地戳着他肉墩墩的**,还赌气呢,要不要给你块手帕,可以演怨妇了。
“还不能回去,为了以后不再丢东西,我们要去见土地。”见我站起来要走,它赶忙歇了,过来抱着我的小腿。
土地?“你说那种神话里面矮矮的白胡子老头?他会抓老鼠吗?”
“不是白胡子老头。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土地爷,山里有山神,河里有河神。”小白猪想把我往回推,可惜它力气太小,两只后蹄子希希沙沙在地上蹬出两道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