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说这些，但你是我哥，有些话我憋不住……她只要在东阳，我每天都会接送她上下班。去外地有时也会带着我，临时充当保镖。她见过什么人，被谁追求过，对人对事有何不同，我都亲眼见的……”

    似带醉言，又显得调侃而豪爽。

    韩东笑：“你女朋友脾气蛮大。”

    促成荣海跟普阳的合作，对韩东来说谈不上太困难。

    所以他虽然跟周连钰第一次见面，话题却并不少。俩人很健谈，只谈目的，少谈细节。不知者，两人俨然是话特别投机的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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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一早就开会把这事定一下！”

    打给关新月的。

    “哦哦哦！”

    这两天他既不知海城的情况，也不知她的情况。因为前阵子每天好几个电话会沟通，从她知道自己在上京，再也没主动打过电话过来，他也因跟前妻孩子在一块，无形忽略了这些。

    “自个爽着就成，前头拐弯，换道！”

    ……

    有些合作双方没有意向的情况下，会麻烦。如当初振威强行从方连海手中拿下的银行业务。

    酒浅尝辄止，都未勉强。

    “那我就喜欢她这种有脾气直接发出来的。嘿，有时候感觉被虐还挺爽……”

    两个小时，周连钰抢先结了账，笑盈盈揽住韩东肩膀：“小韩，我从昨天接到老江电话，就特别盼着要跟你见一面。他怎么跟我说的？他说，只要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就得尽力。我办不到，让告诉他，他来想办法……你说这点小事儿，有那么麻烦么……”

    客套着说改天去看他，刚准备回车上。停步，迟缓着，又拨了个号码。

    韩东面上无恙，不免沉吟。

    把人送上车，目视着对方车灯远离。韩东随即拿出手机拨了江岩峰号码，没怎么矫情道谢，就告知谈的顺利。

    他不清楚江岩峰具体跟周连钰交代了什么，可，这趟来的目的毫无悬念达到了。

    “你们俩离婚这段时间，除了那个李瑞阳存心挑事，她从来没在私底下跟任何异性吃过饭……”

    韩东笑着点头：“不麻烦，周叔要是这两天能安排人去东阳尽快考察律所，等于是帮我大忙了。”

    “我懂，我在谈恋爱，我可以为了另一半做很多事情。甚至尊严，我都不在乎。不怕哥你笑话，我前几天把她生日给忘了，闹脾气呢，非让我跪键盘发誓才肯原谅。我当时就跪了，有什么啊，又没第三个人知道……”

    但反之，有意向合作，只需要加速合作进度的话，则顺理成章。

    韩东抬了下视线：“有些事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