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好怕……
女妖精,含起双肩,柔柔弱弱道,“还请姑娘怜惜,别太粗暴。”
滴蜡烛什么的,痛!
叶仙仙是挺喜欢白面书生的,如姓邵的那样的,俊秀斯文,带点文人的骚气。可她不喜欢娘炮啊,娇娇弱弱,含羞带娇的,欣赏不来,就是下午嫖的小倌儿也没这么的娘气。
这张脸,这个动作,这个语气……
一时间,叶仙仙被雷的外焦里嫩。
哥们儿,你对得起下面长那个棒子吗,还那么大。
眼下情况就好比面前放着盘色香味都不太好,但可能吃起来还不错的菜。只是吃之前有点影响胃口。
叶仙仙冷着脸,“你能不能别这么娘?”
齐嘉宁眼珠微微转动,不多时,眼眶蓄满了泪,浓长的羽睫沾湿,声音细细的,“何为娘?”
算了算了,交换任务的最后一关,把灯一吹,别看脸就行了。叶仙仙吹灭蜡烛,忽然笑了。
昏暗的床榻上,书生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看到女子眉眼的邪肆,让那楚楚动人的眉眼霎时间有了不同的气场。
“你,你笑什么?”
“我笑某只小绵羊马上要被大灰狼吃了……嘿嘿……”
不是狐狸精吗,怎么又成狼了?好像狐狸精比狼更温和一点。
不想被吃。
好怕!
书生抖着声音,“你是不是早就想吃我了?”
黑暗中,叶仙仙解他裤带,“你不是看出我的狐狸尾巴了吗?”
裤子褪下后,腿上有柔软的毛轻轻刷过。鸡皮疙瘩串成一片,声音更细弱了,“你,你到底是狐狸,还是狼?”
叶仙仙先是一愣,想明白其中关窍,差点没大笑出声,原来书生以为的狐狸尾巴是单纯的直观意思,可真会想象。
实在没忍住,叶仙仙笑的前仰后合,八颗白牙闪着光,却没有为书生做解释。体内助兴药残存不多,有那功夫闲聊,不如抓紧时间干活。而且这个误会挺有意思。
身下的书生衣服和裤子都被她扒了,还剩一条亵裤,脱了它,就能干活了。但书生好像事先做了准备,亵裤裤头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结,死紧死紧的。
死娘炮临门一脚给我来这一手,这不是扯淡呢么。
感觉到妖女的气急败坏,齐嘉宁年轻漂亮的眼睛轻轻眯起来,带着几丝隐隐的得意,想吸我的阳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齐嘉宁眼中的得意还没褪去,就听‘嗤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关键部位陡然直面空气,凉丝丝的,清凉、羞人、又……热血沸腾。
小绵羊遇上大灰狼,结局可想而知。
“你以为系紧裤腰带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女声轻柔,顺着耳道经过,整个耳道都仿佛引起了细微酥麻的异感,所有的思绪也都空前的迷蒙起来,进入到一个不受控制的状态。
但有一点却异常清晰,那就是重要部位又被绵软的手握住了。
血液奔流,气息不匀,一切脱离掌控。
思绪更替间,齐嘉宁想到,这是我唯二的细绵亵裤,花了五十纹,又要省吃俭用好些天。今天晚上,不止破身,还破财。
世风日下,妖心不古。
唉!
妖女和邵兄敦伦是否也这般粗暴?
莫名的,有些不爽。
闭了闭眼,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驱赶走,努力对抗由对方的手制造起的异样感觉。
她的手很软,频率时强时弱,时快时慢,皮子不停在她手中捋平又缩卷。正是情潮初涌的年纪,即便拼命抵御引起的感觉,可身体很诚实,阳具硬起的速度很快。
火热,充血,坚硬。
看向侧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