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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女人看不住,爪子挠他就挠他,挠的满胸满背的血印子,就没见反抗过一次。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应该料到的,早晚这么纵容得出问题。
关键时刻不是应验了么,摸他的刀,架脖子上。
秘书竖着耳朵听,大的那个问小的,刀架脖子上就架脖子上,一个大男人总得有办法把人制服,速度快点不行?小得那个嗓子哑,喝了两口水,费着力气回,说怕她划伤自己。
那举刀抹脖子的架势,比霸王别姬还霸王别姬,都戳进去了,都出血了,他哪敢动得了啊。喊他后退几步不准靠近,多走一步都不行,否则那小脑袋狠起来就自己给削掉了。
大的深吸了口气,二十七的年纪要在被他多气一会,三十岁不到就得高血压心脏病齐发,冷言冷语的讽刺了几句,让他赶紧把伤养好回去照顾猫,那埋汰玩意的畜生他不会养的,一口猫粮都不给,也下令让仆人谁都不准喂,饿死了就扔了。
裴寒面色发白,差点又没昏过去,咳了两声,见他哥走了,他叫了秘书,窗边站着好半天的中年男人身子一抖,嘻嘻哈哈的往外撤。
“二少爷,下午有人来看你,有什么需求跟他们几个讲算了。”
冷清的病房回复宁静,他活动了一下四肢,昏睡的这么多天就像在一个混沌的时空中,卡在了某一个地方,反反复复做着相同的梦。
思绪暂且没打理清楚,只剩下满满的无力感,连一个字都不想说,躺在床上装睡,直到下午,有人过来看望。
何绅带了些水果,还是空运来的,个大圆润的荔枝装了满满一篮子,搁置在病房床头桌,他抽了个椅子坐在旁边,裴寒把头偏向窗外,耳里却听到了他犹如警察盘话般的询问。
“她伤没伤到?”
“脖子划了一厘米小口。”
“谁干的?”
“她自己的干的。”
“是不是你逼她的?”
“嗯。”
“你怎么不死了呢?”
躺床上的有些心梗,一股腥甜从喉咙伸出往上冒,裴寒难以置信的转头看过去,何绅面色如常,起身了拿了颗荔枝给他剥开,也不问人家吃不吃就强塞嘴里了。
“抱歉,一时冲动,说错话了。”
“你不是说错了,你他吗这是说漏嘴了。”
他气急攻心,荔枝卡嗓子眼,外国新研发的品种,个头乒乓球那么大,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裴寒拍了两下胸脯,觉着自己要被谋杀了。
“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喊个医生?”
情况稍有不对,紧急铃一按,医生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用钳子把荔枝弄出来了,裴老二鬼门关又走了一遭,白着脸靠坐在病床上,外面又响起了前后不一的脚步声。
何绅的询问尚未结束,房间又进来两个,身高腿长,面色随和。进来后门用脚一关,啪嗒一声关上了,原本清冷热闹的病房顺势气温有些升高。
“你们过来干什么?”
何绅问,青佑走了过去,扫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还没打算摊牌。
毕竟这场祸端,由他而起。
“看人死没死,死了上柱香,没死吐口痰。”
看着人没死,万震一在旁边蓄势待发的非得吐出一口什么出来,好在还是有点良心,跟裴老二闹一下而已。
这两个人心肝脾肺都没何绅周到,水果之类的慰问品没有,万震一站在床尾凝视着床上被纱布裹着的裴老二,叹了口气,迈步往病床内侧走,
“人家十八岁还没到你急个什么,身份证都给人改了?”
“忙着结婚生孩子?用家庭把人家拴着?”
算盘打得这么响,不就仗着裴哥有点手段呢么,万震一压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