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αиMēī。dē 一个野种
珍愿意替母妃去死,只要陛下愿意饶过母妃与我外祖家,珍珍愿意死的,真的…………”
李钺听了这话,脸色越发难看。
李珍珍看了害怕,不由往前爬去。她浑身酸痛,又没有一点儿的劲,她却只能爬。
李钺不关己事地看着她往自己爬,行动间,她肩上的衣裳甚至已滑落,露出右侧滚圆精巧的肩膀,雪白生光。
李珍珍浑然未觉,咬着牙爬到他榻下,再仰头,眼泪一颗颗掉落,比她发间簪上的珍珠还要莹润。
她哭求:“陛下,珍珍是野种,您杀了珍珍就行,您,您放过珍珍的母妃和外祖家吧,珍珍求您了,陛下。”
李珍珍硬撑着半跪起来,一下又一下地给李钺磕头,额头都磕红了,李钺却始终无动于衷。
李珍珍哀莫大于心死,发出绝望的大哭声,却只能继续磕头。
她的发髻早乱了,本是一整套的珍珠头面,早已只剩下一支簪,也在摇摇欲坠。
发丝飘零在鬓边。
李钺冷如兵器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往下看去,少女肩头衣衫彻底滑落,莹白肩头也被乌黑发丝扫过。
他再看,少女的腰带在行动间松了,胸前衣衫更是早已脱落,白色绣有芙蓉花的兜兜显出半个。
那兜兜精巧,却包裹不住少女丰盈的胸。
两只奶子,白嫩地被挤在兜兜里,她一次次地下跪,两只奶子便一次次地跳动。
她跪下的时候,后背至屁股的轮廓毕现。
李珍珍十四岁来的葵水,那天她害怕极了,躲在床上哭,他知道后,笑着过去搂住她,亲她的脸,哄道:“乖乖不怕,朕的小公主这是长大了。”
李珍珍懵懂看他:“长大?”
“朕的公主可以嫁人了。”李钺酸酸地说。
李珍珍却吓得再埋进他怀中,哭道:“珍珍不嫁人,珍珍要一辈子陪着父皇。”
那之后,李钺再不抱她,毕竟女儿已长大。
女儿是长大了,一年不抱而已,花已悄悄在开放。
李珍珍的哭声打断他的遐想:“陛下饶了母妃一命吧,陛下,珍珍求您了……呜……”李珍珍哭得嗓子眼儿都哑了。
李钺再低头,兜兜也松了,少女漂亮的奶子触手可得。
李钺淡淡道:“想饶她一命倒也并非不可。”
“陛下!”李珍珍抬头看他,满脸惊喜。
回回他给她送欢喜的礼物,她便是这副表情。
到底潜意识里便习惯了的。
李钺弯腰,伸出手指从少女脸上缓缓划过。最后抬手至她头上,伸手抽出那根珍珠簪,一头乌黑发丝恍恍落下,珍珍迷茫抬头,下意识地就道:“父皇?”
李钺的嗓子眼儿也开始干了。
——————
嗯嗯下章开始开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