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落山
口气,周身乱窜的葡萄味终于镇静了些许,她声音闷闷的,隔着一层布料对着他的心脏喃喃,
“手,用手,快点,你不是都知道。”
寂静的体育馆卫生间,隐约能听见外面一阵阵嘈杂声,董朝铭撩开她的校服裙,摸到内裤中央,手指一勾,内裤的主人早就湿透了。董朝铭莫名地恼怒,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湿?”
如果他不在呢?她要找谁?
郁楚脑子嗡鸣,半天才反应过来董朝铭话里的意思,脸火烧一样红,支支吾吾地辩解,
“你打篮球时候味道太重了,我受不了”
话音刚落,身下的手指就挑开内裤边精准地捅进去,郁楚难耐地向上颠了下脚,搂住董朝铭的手收得更紧,
“轻点。”
或许本质就是欺软怕硬,身边董朝铭的气息强硬起来,郁楚身体难自抑地变得更软,两只缠住他腰的手像失了弹性的棉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腰侧,人如被水浸泡许久般发皱发胀,董朝铭的手指在蠕动的软肉中开拓,空气里的葡萄味像是即将要爆裂开来,
“你好香。”
董朝铭闻不够一样凑得更近去嗅她颈后的那块凸起,手里的速度加快,手腕弯起一个更易进入深处的弧度,两根手指骤然捅进敞开来流水的小孔中,他如愿地听见了郁楚的呜咽声。他身上的外套被发情一样的少女解了大半环在手里不肯放松,即使他人就在她面前,她还是摆脱不掉对他外套的依赖感,好像他的人还比不上一件外套。
董朝铭目光沉沉地盯着郁楚后颈发红的肌肤,一片白皙中那处粉红格外惹眼,像掉进白色奶油中的红樱桃,孤零零地躺在那,等待着被叼起来吃掉。
吃掉她,董朝铭脑内出现一个声音,愈来愈大,一遍遍如魔咒一样重复着,他猛地把嘴唇贴过去,覆在绯红色的软肉上面用舌尖试探性地舔,
“啊”
郁楚打了个激灵,
“别咬,董朝铭,你不能”
郁楚蓦地从心里升起股恐惧感,那块软肉像是一个标签,郁楚并不知道董朝铭咬下去会发生什么,她只能确定一件事,绝不能让董朝铭这样做。她的第六感强烈,一旦董朝铭咬下去,她脖子上那张空白的标签就从此刻上了董朝铭的名字,连同他的气味一并注入,再无法去除。
董朝铭压下来一片阴影,滚烫的气息撒在她敏感的颈后皮肤,双唇带着湿气贴在她的软肉上胡乱地蹭,郁楚衬衣领口逐渐后退,露出大片白皙,董朝铭呼吸慢慢变重,那块凸起被他隐忍地舔着,偶尔像是到了临界点,爆发一般吞进唇齿间舔舐,郁楚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绷紧,身体直抖,警惕又臣服于董朝铭释放的无边危险性。
“我不咬。”
董朝铭的声音像是下了艰难的决心,咬着牙挤出来的。
郁楚身下的空虚疯也似得扩大,她颤抖着手攀上董朝铭的脊背,隔着一层布料郁楚都能感受到底下富有力量感的肌肉,她的指尖像初化的雪,凉凉的,游走在他背后,带起董朝铭一阵颤栗。
葡萄味和桃子味在空间里交融,太浓了,太浓了,郁楚迷蒙着眼,恍惚间连眼前的人都要看不清。
身下的手指侵略性地拓进新的地区,模仿着性交的方式驰骋,两人贴紧的身躯快烧起来,郁楚无意间蹭到那处坚硬的滚烫,顶着她根本难以忽视,
“我”
郁楚想要说点什么,出口的话却被截断,董朝铭压着她靠在墙壁上,身子随即也伏在她身上,声音携着沙哑的韵味,听得郁楚晕乎乎,
“郁楚,你可不可以,信任我?”
“我不会动你,你身体现在变得奇怪,我不会趁人之危,所以你能不能试着信任一下我?”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