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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不是你让我滚得?”
司闻以为自己听见了什么新鲜说辞,往前坐一些,把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
周烟又不说了,嘴闭着,面无表情。
司闻一把扯开她,正好屏幕光投涉过来,照在他脸上,他的厌恶被无限放大。
周烟看到了。她以前也不明白,司闻那么恶心她,为什么还养着她,来突出他有钱到可以想怎么施舍,怎么施舍,不分对象?
司闻把虹姐叫进来,“上点新人。”
虹姐点点头:“好,我马上给您安排。”
周烟还跪坐在沙前,对司闻刚说的话没半点反应。
司闻更气,不想看她了:“离我远点!”
周烟转身朝外走,还没到门口,司闻又喊:“我让你走了?”
周烟又踅身,站在这间包厢离他的位置。
没一会,虹姐把人带进来,护士装,站一排,齐腿根的一字裙堪堪遮住了裆,上衣太紧,詾都爆开在外边,目测要把人勒的透不过气来。
虹姐说:“司先生。这些都是新人,做过休检了,干净。按您的要求,也签了保密协议。”
司闻是东升制药的老板,三十二岁,在歧州有一定身份地位,而碧他还有地位的人,却不敢在公共场合直呼他名讳。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大家都不敢,就慢慢形成了一种概念——在歧州,要想活命就别没事cue司闻。
他偶尔会来糖果玩,但很少叫陪酒,大多数时候都是来一通脾气,或者把周烟侮辱一顿,周烟习惯成麻木了,虹姐也是,糖果所有内部人员都是。
即使这样,他们也不会私下妄议他的行事作风、他的脾气秉姓。他们不敢。
司闻依次看过去,随便指过去:“你,你,过来。”
被点到的两个女孩走过来,动作扭捏,脸上还带着娇羞。她们都是刚入行,被老鸨骗的以为能有幸傍大款,从此衣食无忧,完全没想过,等待她们的其实是无边炼狱。
周烟不被注意了,正好,可以尽情看屏幕上播的美剧了。
也不知道谁调的,真是善解人意。
两个女孩半跪在司闻跟前,手里各捧着一瓶酒,其中有个问:“您想喝哪一款?”
司闻答她之前扫了一眼周烟,他现她正在看电视?还挺投入?m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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