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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再说,他有什么身份监控我们?他又没参与进来。”
赵尤今:“话是这么说,可咱们行动毕竟是得力于他的蔽护。就算咱俩铁了心要搞他,也至少做到低调吧?你这么
搞,他那种嗅觉敏锐的人,不可能半分疑心不生。”
薛鹏啐口唾沫:“我看你是想让他操你吧?就你这千人骑万人插的德行,他能看上你?”
赵尤今黑了脸,半晌,说:“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
朝外走,下楼时,她说:“下周二跟胡莱见面,你准备准备吧。”
*
药谷。
司闻把手表摘下来,放一旁,打开抽屉,把那只女士表拿出来,戴了戴,扣不上。
周烟太瘦了,给她定制的表也就她能戴。
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
“哥。上钩了。”
“嗯。”
“梁子死了。薛鹏说是他从四楼摔下去了。我看到时已经快被林里野畜吃干净了。”
“记着他怎么死的。到时候薛鹏交给你。”
“谢谢哥。”
电话挂断,司闻拿起银布,接着擦这块表。
表不贵,戴在周烟手上才显得贵。
她总是没点时间观念,让她准点到,她总要迟到,虽然每次都是他临时更改时间,但周烟作为跟他四年的人,怎么
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不行。他要给她买块表,锻炼她。
他把表擦一遍,装好。
抬头看整间办公室,三百平,三面玻璃墙,他无数次在这里操周烟,听她叫。她抽多烟,嗓子坏了,说话时低八
度,很御气,可她叫床又很脆。他爱听她叫爸爸,尤其后入位时。
周烟给他列出数宗罪,却从不想,这里只有她来过,他公寓只有她能进,只有她能动他手机,只有她能上他床,搂
着他胳膊睡觉……
他这样一个被世界抛弃,决意向世界讨一个公道的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信,却在一点一点相信她。让她看到他所
有颓态,掐到他全部命脉,他是给了她多大的权利,又是对她有多在意。
她都不看。
不过没关系。
他自己种的恶果,他自己食,他愿意。
只要是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