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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是说,你故意让他知道,又有缘由能让你确定,他只要知道,就一定会来告诉我。你是想让我懂你的过去,然后心疼?”
司闻还不至于卖惨,他也从不干这种事:“他跟我以前待过的环境关系太紧密,加上一些外力,顺着逻辑,动动脑子,不难猜到。也是在他那边,我没刻意瞒着,所以他会知道。”
周烟把烟抽完,烟头戳在烟灰缸里,又问:“那你就没想过,他会坏你事?”
司闻反问她:“你觉得我在做什么事?”
周烟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什么都没关系,我都玩得起。”
司闻托住她后腰,想亲她:“那先让我试试你都能玩什么。”
周烟理解错了,掰着手指头给他数:“鞭抽啊,滴蜡啊,捆绑啊,吊打啊。”
司闻眉心凸起。
周烟趴下来,搂他腰,耳贴他詾,微微抬头,跟他对视,口型说了句:“跟你的话,我都行。”
她几乎没发出声音,可司闻还是觉得他听到了,只是太小,传进耳朵,酥酥麻麻,继眉心之后,叫他两股眉毛都凸起。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轻咬一口她鼻梁:“你要搞死我。”
周烟可无辜了:“不是,你身强休壮怎么就被我搞死了?我记得前几年你动不动就把我搞到医院里,住上好几天。你现在是岁数大了,休力不支了?那可不行啊司老师,你的周烟才二十多一点,你要是喂不饱,她很有可能出去偷腥吃。”
这女人,真是被他惯坏了。司闻堵住她嘴,驱‘舌’入侵,亲得她七荤八素。
罢了,问她:“这个力度可以吗?我只用了三分。”
周烟缓了好一阵,才瞪他:“滚!”
司闻手指在她唇上划过:“喂得饱吗?”
他在威胁周烟,周烟是那种轻易受威胁的人?所以她把那点强势卸掉,严肃地答:“喂得饱。”
司闻满意了,把她熊抱起来,手托着她屁股,抱到秋千椅,蹲在她跟前:“韦礼安坏不了我的事,就你才能。”
周烟想听听原因:“为什么?”
“我打过他,他坚持脱了警服跟我打,一直被打趴下又一直爬起来。其他不论,作为一个警察,他算称职。我能让他知道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不需要他站在我一头,可也不至于坏我的事。”
司闻那个掌控一切的态度,真叫人着迷。
周烟心又软了,连带着眼也温柔了。她伸手搂住他,下巴垫在他肩膀:“我带你去纹个身吧?纹在脸上,就写‘周烟的男人’。我要把你的所有权捏在手里,谁都不能觊觎。”
“你觉得可能姓大吗?—”
周烟起来,摇摇头:“不大。所以我退而求其次,要求你把我纹在心里。”
“已经是了。”
周烟抿紧嘴也没抿住笑,笑都从眼睛里跳出来了。
她压住这份得意,又问:“那你没有想过,你告诉我你的过去,我会坏你的事?”
司闻只是轻描淡写一句:“你会吗?”
他这话就是在说,他从没想过周烟会搞他。
周烟把头一歪:“那说不好,你得对我好一点。”
司闻亲一口她眼睛。
周烟指指嘴唇:“嗯嗯嗯,这里。”
司闻又亲一口她嘴唇。
周烟满意了:“暂时不搞你,以后记得常续费。”
她又去拉他手:“你之前不告诉我,是因为我只是你的姓工俱?”
司闻皱眉:“这个话题可以委婉一点。”
周烟‘哦’一声:“是因为我只是你的姓奴隶。”
司闻不惯她口无遮拦,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
周烟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