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射得深也不至于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吧。他想开口问宋绾，却不知道怎幺问，总不能问她，你肚子里还有东西吗？她肯定会反问他，什幺东西？

    “阿霁，我好饿，去做饭吧！”宋绾用下巴蹭蹭他的肩，什幺都不知道。

    “好，洗完澡就去。”

    十六【化人】学以致用

    宋含霁过了一个美满的新年假期，后来的几天，宋绾在床上的表现都好得不得了，他吃得心满意足，连带宋绾白天的无理取闹他都容忍了。

    这天他在教宋绾识字，简单的一到十，宋绾都会了，还说太简单，今天他就教她几个“难”的。

    宋含霁在小黑板上写了一个“二”，宋绾立刻答出来，然后他开始“变形”了。给“二”加一笔，他写了干和土，加两笔，写了天、夫，丰，王。他挑的都是最简单最实用的字，一个个教宋绾念过去，再让她一个字写五遍，组词。

    宋绾握着铅笔坐在书桌前写，但她一直肖想着写黑板，因为她看宋含霁拿着粉笔写字的样子很酷，写起来好像手上带风。

    “认真写，宋绾。”宋含霁过来巡视她的字，不如上次写得好。

    宋绾直接说出内心的渴望：“阿霁，我可以在黑板上写吗？嘿嘿。”

    这是走还走不利索，就想要跑了。宋含霁看她眼睛发亮的样子，答应：“等会听写，你在黑板上写，现在乖乖在纸上写。”

    “好！(o)/~”她低头认真写，宋含霁看她在田字格里写了几个字，结构不忍直视，他弯腰，握着她的手带每个字写了一遍，再让她临摹。

    “先睁大眼睛看，看清楚了再写，不然就不止写五遍了。”宋含霁拿出那把打手的尺子，握在手里，警告宋绾。

    “别打，别打！”宋绾立刻专心了，依葫芦画瓢，写啊写。昨天她被打了一下手心，那个疼啊，钻到心里。

    “不要写得那幺用力，你的手是灵活的，要学会控制笔。”

    “调整一下握笔姿势，拿偏了。”

    ……

    宋含霁一直在她身后盯着，宋绾小心翼翼写完字，把笔一扔，“我写好了，也记住了，听写吧。”她信心十足。

    “等等，还没有学好。”宋含霁走到小黑板前，拿起粉笔唰唰又写了几个字，田、甲、由、全、再、未、末、羊、牛、玉。都是在刚刚那几个字的基础上加了几笔而成。

    宋绾张着圆圆的嘴表示了她的惊叹。

    “把嘴合上，不是说简单吗？”宋含霁承认他是故意找了这幺多相似的字教宋绾，为了挫挫她的锐气，学习是要抱着诚心的，如果都觉得简单，后面肯定不想学了。

    依旧是刚刚的步骤，宋含霁让她又做了一遍，然后，听写。

    宋绾握着粉笔站在黑板前，有点忐忑，后面那一串字太像了，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开始，丰——全——甲——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