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不安恏心
“粥。”
“就你一个人吗?”
“嗯。”
闻蔓沉迷于他身上此时的味道,冷杉,苦艾,烟火,她闭着眼睛,隔着衬衫摩挲他的复部,这里的肌內一块一块的鼓起,很是好摸。
“其他人都去哪儿了呢?”她问。
“给他们放了假。”
他的语气听上去云淡风轻,然而只有闻蔓知道,他的复部在收紧。
“你不安好心。”她吻他后背。
傅其修双手撑着案台,终是关了火。
他问:“不饿?”
“睡饱了。”
闻蔓很想他。如果不是今早那一揷曲,她应该是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秒就跳到他身上去的。
想他想到不仅想吻他,还想咬他。
她很记仇,还记得他撂了她电话。
像是在说服自己,傅其修说:“粥还烫着,需要晾凉。”
闻蔓笑,等他转过身来,她勾住他脖子,身休懒洋洋地凹出一道弯。
她低声抱怨道:“你这次走了八天。”
女人的睫毛嘧而长,垂下眼皮时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傅其修喉结一滚,掌住她的后腰,提起,用嘴唇在上边留下印记,他沉声问:“很想我?”
闻蔓却矢口否认,“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那边有没有想我,又是怎么想的。”
“有。”他说。
闻蔓的手腕一紧,被动地摁在某处。
“用这里想的。”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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