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
她静一静,开心一会儿自己再过去,可却等来了薛涎。
他们聊到很晚。
商场一层层熄灭了,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绵绵才给霍还语回了信息。
他的车就在附近等着。
上了车,她不坐副驾驶,将书包一扔,蜷缩在后座椅上,闭着眼,什么都不看,可惜不能够什么都不听。
霍还语咽了咽嗓子,找回自己的声音,“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她不作声。
他就继续说:“下次再生气也不能这样了。”
她将头埋的更深了些。
“绵绵?”
她睁开了眼睛。
“饿吗?”
这些看似关切的质问都像凌迟的刀子似的折磨着她,绵绵凝视着椅背,想了会儿,用平淡却厉害的语气问:“哥哥,你能不能走?”
是将车开走,还是赶他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意思,又或许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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