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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床下黑·一
    从开文到现在盘点过的男人,“一次性”的占多数,那么这回说个在我这还算有回床率的坑货吧,从认识到搞起再到今天,算下来也有八年光景,虽然没断联,但我也两年多没睡他了。

    把他丢进坑里,也是因为一次翻车。

    妈的,又是翻车,我翻车豚吗?

    自2012年起,我开始睡粉成瘾,总在撩骚的微博私信里摘挑看得顺眼的而睡之,也在这时认识了万俟。

    万俟读作mò???qí,是他的姓,这个姓最有名的人是陷害岳飞的南宋大奸臣万俟卨。如今这姓在中国都极不常见,在东北就更少,他微博昵称用的本名,所以我才注意到他。

    当时万俟还是个苦逼大学生,跟我瞎聊骚只因考研压力太大,拿这当解闷儿。我倒不介意男人聊骚目的为何,反正我也不会跟他们认真,玩嘛,快乐就好,想那么多呢。

    聊了将近一年我们都没见面,他学习忙起来就消失,太累了才跟我互发身体部位照片消遣。考前一个月他说没信心,我说别啊,你可以的,相信自己,好好考,尽可能发挥,考过了姐赏你一炮,房给你开好,你人来就行。

    万俟如愿考出满意成绩,我信守诺言,开房请他共度良宵。

    彼时他仍青涩,网上唠嗑车速快得连舒马赫都追不上,真躺在一块就蔫巴了。呆头呆脑,笨手笨脚,差点连入户门都找不到,举着一杆硬梆梆瞎捅七八捅,险些遁入肛门让我高唱“菊花残,满地伤”。

    “你真不是处男吗?”我心存质疑,可处男也没这么笨吧。

    万俟委委屈屈说他真不是,和我这次是他人生第二炮,第一次是同学聚餐喝多了,跟一学姐滚到一块,喝得太大,头一宿学姐怎么玩他都没好使,次日早上才借着晨勃的劲儿成功被学姐骑了。

    “从那以后我就特喜欢女的在上面。”

    他应该没忽悠我,跟我在一起他也喜欢女上位。

    那炮打得我这个累,全程连说带指挥,才教明白他啥是女人的正确操干方法。好在他学得挺快,一管还没射,技巧全掌握,到下一发开始,不需要我指点也能把我伺候得卑服的。(卑服:东北话‘服帖’、‘顺服’之意)

    从那以后,我俩断断续续联系着,但除了约个炮之外再无旁的发展,甚至一块吃个饭啊逛个公园啥的都没有,就只操,操,操操操。我俩之间谈论的话题也离不开抽抽插插这点事,我和他分享最近又遇了什么奇葩男或极品好屌,他约了新的女孩也会咨询我一些注意事项。

    这真是纯到极致的炮友了,只谈打炮,不谈其它。

    万俟的胆子随着跟我混的时长增加越来越大,变得跟我一样不在乎场合,不计较对象,心中欲念升起便要释放出来才痛快。为此我也曾疑心过是不是把好孩子调教成了性瘾流氓,我至少有个不碰同事的底线,而他几乎来者不拒,研究生毕业后刚上班两个月,办公室里的女同事就拿下好几个。有时他外出办事路过我上班的地方,只要时间允许,必然跑来找我,和我在消防通道或厕所里搂一发。

    说来也巧,他就职单位是G的公司,起初我并不知情,和他炮后闲聊讲起G的事,他听完才告诉我,G是他顶头上司。

    自那时起,万俟约我变得频繁,做爱的态度也更为认真,甚至会特意学很多讨好女性的技巧用在我身上。

    这般无事献殷勤为点啥,我自然要问明白,万俟给我的答案害我笑到他内射进的玩意儿全飙出来,下喷精,上喷泪。

    他说,大V睡过我,辞职后自立门户做成地区内网络推广王牌企业,G睡过我,在那之后拿下好几笔大单,在公司的地位跳级式提升。

    “你这逼是开过光吧,谁操谁点幸,我可得好好沾沾光!”

    拿我当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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