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零章深夜剧场
梵花半夜醒来,精神还残存着巨大快乐的余韵,身体(具体是两个龙洞)也还插着给她创造出巨大快乐的作案工具。
灌朕酒,群攻朕,太放肆了,朕要一人治个欺君之罪,括弧,欺负的欺。
下体太涨了,她在前后夹击中动动筋骨,憋着呼吸一点点拉出俩龙洞中的“猛兽”。
“猛兽”出洞的瞬间堪比脱掉一件超级虐身的束身衣,那叫一个呼吸通畅,皮松肉软,如沐春风,而离开“温室”的“猛兽”也将真正的猛兽冻醒。
遥爷眯开一条眼缝,看是哪个胆大的敢拉出他的狼牙棒李代桃僵。
一看,原来是最胆大包天的那个。
四条腿一收拢,将人从齐放身边拢进自己一些,吐舌舔舔白里透红的脸蛋,密语传音道:“怎么醒了?”
梵花酣酣地:“被尿憋醒的。谁叫你嘴对嘴喂我那么多酒,当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遥爷咧嘴无声地嘻嘻。
梵花娇嗔捶了他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
遥爷全身亮起乌芒,变成赤身裸体的人形,翻掌将她挂在衣架上的厚毛披风吸过来,裹住她,然后抱起来:“小的护送你去如厕。”翻过床上的人腿呀蛇尾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跳下床。
“小的”都出来了,遥爷下半身得到满足,上半身就会变得这么惊悚的吗?
当然,床上的其他人也早就被吵醒,懒得出声而已。
梵花歪头枕着猫儿温暖的肩头,眼中星光闪烁,心里合计着要怎么阻拦猫儿又想离开她去外面闯荡的计划。
她承诺过等自己从皇位上退休了一定带着他和他们逍遥天下行,现在要是放任他一而再地离开自己单独行动,他会把心玩野的,别等下再找个小三回来取代她,虽然可能性约等于零。
梵花在偏间船舱里面放水,遥爷抱胸靠着门框等她。
她放完水,擦了擦站起来,被透窗的月光当头笼罩,脑子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留住猫儿的苦肉计。
说干就干!
忍痛掐了好几下右侧臀肌,掐得红通通一片,再并起双脚重重僵尸跳一下,寂静的深夜中响起一道特虐心的重物落地声,最后赶紧躺到地上摆好摔倒的造型,嘴里哆嗦着哼哼唧唧。
遥爷一把推开门,往地上一扫,瞬移到她身边:“我真服了你,尿个尿也能给自己整出点幺蛾子。”骂归骂,语气别提多心疼了。
“我摔了你还骂我!”拼命扭曲五官,不忘挤出两滴画龙点睛的眼泪。
遥爷忍住脾气,拉开她一直捂着右侧臀肌的手:“让我看看摔得重不重。”
梵花赶紧卖惨:“摔得可重了,尤其是里面的骨头……惨了,会不会摔出个粉碎性骨折?!”
一定要摔伤骨头,这是她计划好的,如果只伤到皮肉,遥儿用法术就能治好,根本留不住他的人,那她整这一出有个屁用。
说话间,外面床上听到动静的三男也匆匆奔进来,蹲下来围住狂飙演技的影后,心急上火,语气稍重地说她怎么那么不小心。
等到自己被四个男人围得水泄不通,那种泰山压顶的压力和他们脸上关心的表情,影后南皇才知道心虚情怯,害怕被他们发现自己是假摔,他们火起来可能会让她假摔变真摔。
开弓没有回头箭,心头一咬牙,干嚎起来:“朕摔了你们还和遥儿一样骂朕!”
遥爷检查着她屁股上那片红色已经消退不少的“摔伤”,了然于胸。
睨一眼干嚎的女人,心道:神经病,深更半夜假装摔倒干什么?
一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没当场拆穿,手掌按在红痕上面施法给她疗伤。
一呼一吸间手掌移开,肌肤已恢复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