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h)
头,闭着眼睛,轻声嘤咛,被他插入的酸痛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燥热,光靠他这样舔又缓解不了,但被舔的又格外舒服,一道细细的水流从花穴流出。
他的舌尖抵在花穴口,将她流出的水渍全部卷入到口中,又用舌尖拨开隐藏起来的小花核,狠狠的戳弄起来,花核立即充血肿胀,她浑身一颤,双腿忍不住加紧了他的脑袋:“啊……”
薛非倾放弃了对花瓣的爱抚,转头拨弄那可怜的花核,充血冒头,肥嘟嘟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秦忧扭着腰,身体一阵激流窜过,流出的蜜液源源不断,他一手摁着花核,舌尖钻进花穴里,像玉茎一样插弄。
秦忧僵直着腰肢,花穴被软物入侵,在穴内四处磨蹭旋转,像有小虫子爬了进去,既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还令她更难受了,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轻颤着,嘤嘤哭了起来:“别舔了,快进来!”
薛非倾抬起她两条双腿搭在臂弯,将硬的发红的玉茎对着水淋淋的花穴重重一捣,秦忧细眉微皱,倒是没之前那么疼了,齿贝轻咬着下唇,星眸半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嘴里倒是不断发出被男人抽插的嘤咛声,不断挑拨着薛非倾脑海里的那根弦。
他的动作愈发加剧,覆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冲刺,秦忧闭目娇吟,眼角有淡淡的莹光,似是不堪挞伐,胸前的两团小白兔晃悠悠的跳动着,看得他喉头又是一紧,伸着手抓着一只揉捏起来,指腹绕着乳尖儿上的红果打圈旋转,乳头上的酥麻刺激她忍不住加紧了身体里的异物。
薛非倾被她猛地一吸也不好受,花穴里的肉壁似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吮吸着他,刺激着他后臀发麻,欲仙欲死,加快了捣弄力道。
私处摩擦的快感源源不断向两人袭来,秦忧的花穴被他干的春水四溢,近乎痉挛的抽搐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因情欲而泛着粉红,隐隐有青色的血管突起。
薛非倾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她,一手抱着她的前胸,两人就这么栽倒在床上,他仍是趴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蠕动着,嘴里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贴着她,从交合处传来的酥麻令两个人都畅快的呻吟着,薛非倾更是卯足了劲抽插了几百下,火热的玉茎一下又一下的顶在她的子宫口。
他动情的亲吻着她的后颈,秦忧低婉的呻吟声犹如石头落水,激起他的心神掀起一道又一道的波澜,更为猛烈的冲刺着,疯狂的抖动着腰胯,拼命的在她身上放纵。
乳头被他重重的捏着,她神情被他猛烈的插干有些恍惚,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而他死死抱着她,插得越来愈重,两人的私处撞到一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
高潮袭来,令她肆意畅快的叫喊出来,他那根粗硕的玉茎插得她欲仙欲死,只希望他不停的插干自己。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薛非倾说是只做一次,可最后还是抱着她的腰肢射了两次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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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倾心满意足的走后,秦忧马上洗漱一番,前去找木子央,他暂住的客栈并不难打听,略微问下王府上的小厮,就什么都知道了。
但木子央紧闭着房门,说什么都不肯见她,连秦忧带的赔罪礼也不肯收下。
秦忧没有法子,只得把礼物放在他的门边,转身离去。
秦忧走后,木子央才肿着一张俊脸悄悄打开门,见门外没人了后,他迅速的把门边的礼物拿了进来。
不对秦忧有怨是不可能的,但他也知道秦忧对他有些兴趣,而且她是亲王的女儿,以后继承爵位便是亲王,他说什么都要不择手段的把她抢过来,欲擒故纵的招数他可没少使,他太了解这些贵女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他就是要吊着她,勾着她,让她亲手把自己送到他的身边,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