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1⑧τν.cōM 转圜
苍野这样的眼神,忙上前:“小世子,你可好?”
宁蕴看到了同样的孤独和绝望。是十岁时候她从菱花镜里经常能看到的眼神。
陈苍野将笔握得更紧:“不过煎熬罢了。”
宁蕴紧紧盯着他的眼:“小世子,你是怎么了?”
陈苍野扯着嘴角:“日日相见如炼狱。”
宁蕴原本满心关切,不知何故心里升起一丝失落。但她脸色丝毫不改:“若是中意李小姐,便去寻她就是,有何不可呢?”
“此生绝无与雅锡一起的可能。”陈苍野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笔。宁蕴认得那笔,正是尚书台赏给李钦的湖州银湖,上面端端正正地刻着“李钦珍蓄”四个字。
宁蕴本莫名地情绪低落着,见他情场落魄的样子,同情心反而涌起:“小世子,我不懂你无法与李小姐一起的原因,我只知道万般不由人,人有转圜处。人被逼到绝路,自然也会绝处逢生。”
“若为了儿女之情、前尘往事耽误了目前大好时光,那真是偏废了——小世子你是何人?未来的靖远公,国之肱股,岂能就此颓唐?”
陈苍野抬眼看着她。一双美目如深潭一般。
“宁姑娘从前,也是这样想的么?”陈苍野问。
宁蕴哑然。这小世子难道连她和许韶君那一出都知道?
“……再者,若实际真是不行,天涯何处无芳草呢?”宁蕴不接话,道。这话说出来,宁蕴倒是肺腑之言。
陈苍野见她并不接话,道:“姑娘特地来见我么?”
宁蕴点点头:“馆中上下都担心世子。唯望世子抖擞精神,早日与我回馆里。”
陈苍野沉吟了一下:“宁姑娘,抱抱我可好?”
宁蕴看到他脸上幼兽一样的神情,顿时软了心肠。这样沉浸在悲伤里的人儿估计也不会动什么粗,于是转到他身边去,伸手去抱他。
陈苍野高出她一个头,这会儿倒像是宁蕴嵌在他怀抱里似的。陈苍野赤裸的胸膛贴着她的胸口,在这三伏天里热得滚烫。
“小世子……”抱了好一会儿,宁蕴轻轻动着想从他怀里出来。
陈苍野道:“再抱一会儿。”
宁蕴少不得依他。二人这样僵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蕴感觉到陈苍野抱着她缓缓挪了个方向。
“小世子?”宁蕴抬头看他。
“墨迹干了。”陈苍野道。“宁老师。”
宁蕴惊讶地看到陈苍野眼底里的情欲。这人难不成是个女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陈苍野抱着她,轻轻一抬,她柔软的臀便坐到了书桌上、压在他抄的经文上;陈苍野分开她双腿,身手探她隐秘之处。
“陈苍野,你究竟想做什么!”宁蕴又惊又愤。
“馆里派你来劝解我,这不就是劝解?”陈苍野说着,隔着她的夏裤感受到她阴阜已微微张开,长指找到了她柔软的突起,在那突起上轻轻按着。
宁蕴身上一阵一阵哆嗦。陈苍野实在了解她的身体,只轻轻的动作就可以让她浑身无力。宁蕴勉强支撑着身体,羞愤道:“陈苍野……你究竟想怎样,一次又一次玩弄我,有意思吗?”
宁蕴自知不是相貌拔尖的美人,另外家世暗淡,自忖万般不能入陈苍野法眼;何况已让他上了那么多次,估计也足够厌倦。他堂堂靖远公小世子,有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
为什么偏偏是她宁蕴?
陈苍野看到她倔强而气愤、惊讶又潮红的脸,真是觉得有趣极了:“因为我想要你。”
宁蕴哼道:“你一边想着李钦,一边干着我?”
陈苍野闻言,将食指从她裤缝中央画到她肚腹,再到两乳之间,再到她的脖颈,下巴,双唇,然后将伸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