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
一巴掌在男人的脸上。
身边的管家倒吸了一口气,连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打我?!”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甚至还觉得有些耳鸣,可见男人力气之大,于是心里的怒火更涨了两分,又冲上去挠了对方的脸一通。
男人没挡住,脸上留了两三道痕迹,但是到底还是没对她再动手。脸上的伤痕火辣辣地疼,估计都滲出了血,他也置之不理,沉着脸叫房间里的其他人滚出去。
所有人都退出去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那个药是什么?”他的脸阴沉着,脸上的血痕看着更加狠戾两分:“是不是避孕药?”
她索性摊开,说个明白:“是又怎么样?你他妈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还想我给你生孩子恶不恶心?!”
“就你这种,活该断子绝孙!”
祁严铁青着脸,阴森森地,看着很是吓人。衬衫下的胸膛此起彼伏着,压抑住内心的怒气,但到底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宣发出来。
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窗外的阳光在他阴沉的脸上交织斑驳,偶尔闪过他阴鸷的黑眸,那张扭曲的脸上,像是一个变态的侩子手,实时准备着对自己的目标行刑。
他最恨女人说到断子绝孙一事,甚至还觉得,都是对方的言语不当,才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对方越不肯要,他偏偏要用尽一切手段让对方生一个出来。
他抓着女人的头发,拼命地将她往床上拖。
赵又欢疼得头皮发麻,对方没留情,不顾她感受,一个劲的折腾着自己,双腿挣扎着,试图踢开身前的男人,此时此刻,恨不得剃光了自己的脑袋。
管家从房间里走出去,隔音效果好,什么都没听到。但还是有些担心里面的状况,毕竟祁总被人那样冒犯,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给了他一巴掌。
祁总脾气不怎么好,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如此。他也担心怒火上来,手下不留情,把女人弄死在别墅。于是特意找了吃完饭休息的祁律,希望对方想想办法。
祁律瞪大了眼睛,连忙放下手机,撒开腿往楼上跑去。
真怕再迟一点,他哥把阿欢弄死在别墅里。
猛地推开门,也没打任何招呼就冲了进来,却看到眼前的场景,一下子目瞪口呆。他哥把阿欢压了在床上,白花花的女人身体赤裸裸地躺在床中央,像一尾漂亮的鱼不断挣扎着。
祁严转过头,面无表情着,似乎没有动情。剥开女人身上全部的衣服,想给她一个教训。他上女人时,可以动情,也可以不动情。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肉体,只要将欲望发泄出来,都是一样的。
“阿律你过来。”他用一只手掐住身下女人的脖颈,冷声朝着他招手道:“先给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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