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软
孟峄看了很久。
他去厨房洗漱完,在客厅踱步,发现这个家里有不少席越留下的痕迹。他在警校时的照片,他用过的笔记本,还有阳台上那把公安局发的、陈旧沉重的黑伞。
席桐洗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蹲在墙角看雨伞的诡异画面。
她咳了一声,“你是不是要走?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这伞是我爸的,我给你再拿一把。”
孟峄不走。他直起腰走过来,把她打横一抱,往卧室走。
席桐和炸了毛的猫似的打他,没用,他用脚带上门,身子一压,她仰面朝天摔在床上。
薄荷牙膏味的吻急促如雨点落下,堵住她的嘴唇,他太想要她了,想用她的身体暖他这颗冰凉的心,是她让他这么冷的,她要负责。
孟峄一路吻下去,她不敢叫,咬着指头,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声音像绷到极致快断的弦,“不要在这,孟峄,我不想在这……”
她的手隔着布料握住他蓄势待发的硬物,脸红透了,撇过头,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在这。你忍不住,我……用手。”
孟峄往前顶了一下:“你会吗?”
他这话说出来,就代表让步,席桐不会也得会,一边抹眼泪一边伸进去,那东西被她指尖微凉的温度一激,气势汹汹地昂首弹动。
孟峄被她掌握在手心里,闷哼一声。她在床上就不是伺候人的命,手那么小还非要只用一只手,握得他胀痛难受。
“行了。”
他终于吐出一口气,拉开她。席桐眼睛里那种让他生气的神色又浮现出来了,她就那么怕他?
孟峄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抱着,分身怎么也软不下去。他感到她还在抖,还在哭,她怎么就那么能哭?
席桐哭着说:“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让你明天做两次好了……我想睡觉,好累,你让我一个人清静清静。”
孟峄可以让她清静,但一个人,不行。
他开始吻她,那双蝶羽般的睫毛在他额头上划过,酥酥地痒。
“睡吧。”他伏在她的颈窝里,呼吸相闻。
席桐觉得自己很难在这种血脉被压迫的环境中入睡,结果低估了困倦的程度。
他的鼻息好像带着某种有催眠功效的化学物质,她吸进去,没几下就沉入了梦境。
孟峄知道她是适应这种温度,冬天跟她做完,早上走的时候怕她冷,就把电热毯开最小档,她能睡到大中午。
这会儿她睡着了,手不自觉抱着他,依赖的姿势,抚平了他所有带刺的情绪。
他抬头看了看床头的照片,低声承诺:“我会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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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快八点,孟峄居然还在,睡得很沉。
他果真没动她,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让她枕在胳膊上,席桐想想就手麻。
昨天窗帘没拉紧,可能是初夏的阳光太明朗,把他隽永深邃的五官照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睡着的样子。
嘴角微微抿着,一个朦胧的笑。
像片羽毛搔着胸口。
她忽然什么都不去想了。
席桐试着从他怀里挪出去,一动,他就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得好像没睡过觉:“去哪?”
还能去哪儿,去刷牙洗脸上班啊。
她脱了睡裙,白如脂玉的背烙着几道深红的吻痕,纤腰袅袅一束,印着小草莓的内裤上方,两盏腰窝像小酒窝,浅浅地对他娇笑。
看得孟峄口干舌燥。
席桐在他面前换衣服早就没心理障碍了,勾过内衣正要穿,温热结实的胸肌从后面贴上来,两只手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