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
站在花坛上踮脚摘了几片形状完美的枫叶,极快地塞进皮夹里。
……放在她新做的小蛋糕上,应该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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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顿所在的医院和闻澄是同一家。
医生告诉警察,金斯顿的状况很不好,他一进医院,什么毛病都出来了,肝疼肺疼腰椎关节疼,精神垮掉又身患绝症的老年人就是这样。鉴于他不吃不喝也不说话,身体虚弱,警察根本问不出什么,还要遭受他出于习惯性的心理医生的犀利目光审视。
所以警察直接去探望了闻澄。
闻澄的状态比头两次好多了,看来已经从父亲的打击中恢复,整个人脱胎换骨,那张苍白甜美的脸变得成熟,具有时尚杂志封面东方女性的知性魅力。
女警坐下来,闻澄给她倒了杯咖啡:“您想问什么?”
“谢谢。是这样,我想了解一下,薛先生和金斯顿在中国,有过交集吗?”
提到薛岭,闻澄脸上露出清晰的痛苦。
“我记得金斯顿教授在中国大学做演讲,薛岭去听了。他还有一次去金斯顿下榻的酒店,很晚才回来。我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他当时说,是做心理咨询,那段时间他太累了。”
女警温和地道:“抱歉,我可以问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吗?闻小姐,你和薛岭谈了几个月恋爱,你们发展得如何?”
闻澄懂她的意思,咬唇:“他……从来没亲吻过我,我们没发生过性关系,拥抱也很少。他总是说,我们的关系还没到上床那一步,他希望我能仔细考虑再接受他,因为我之前没有谈过男朋友……”
她的眼泪流出来。
女警给她递了张纸巾,继续下一个问题,“在第一次调查中,薛岭说你知道他来加拿大见了哪些人,8月1号和2号有哪些安排,是这样吗?”
“不,我不知道。”闻澄立刻答道,“我之前跟他吵架了,才懒得管他。下了飞机我知道他也在温哥华,非常惊讶,我爸出事了他来陪我,我才跟他和好的。”
“他周末喜欢待在家里吗?”
”不喜欢。我周末一般都在家,他在酒吧,我让他陪我吃顿饭他都不干,得用看望我外公舅舅这样的借口让他回来。”
女警推了下眼镜,薛岭说郝洞明死亡的那个周末他都在家里,但作为证据的几封邮件是可以定时发送的。然而他郊区的房子和郝洞明公寓周边都没有监控,进城的车辆又太多,无法一一排查,不能肯定他出过门。
闻澄沉默了一分钟,说:“我看了网上的猜测,如果他被我爸虐待过,所以杀人,我……能理解。我真的不知道我爸是那样的人,我对他太失望了……至于薛岭,他上个月就回中国了,你们请中国警方去查吧,希望他不要再说假话了。”
女警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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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大瓜。
完结倒计时: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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