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味药:桃汁
男人终于好整以暇地把花洒挪开了,慢慢问:“那是哪里?”
连翘现在听到他这种降了八度的冷淡男声就抖,小声示弱说:“我不知道。”
男人却不理会,反而很感兴趣地再追问:“不知道?以前你的男朋友没把你弄爽过?他的吉巴就没戳到过?”
连翘现在听到袁盛这名字就倒足了胃口,她现在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她也不装小苦瓜了,冷笑道:“不是他太没用,连个梆槌不如!我用得着去酒吧?”
男人若有若无嗤笑了声,在变声器的转换下有种低沉的磁姓,“那你求求我,我满足你,怎么样?”
死变态把人迷过来,还得让我求着你上?连翘腹诽一波,眼睛转了转,用腻死人的声音故意说:“求你,主人,求求你。”
那男人呼吸顿了一顿,才骂:“搔货。”只是这种荤话被冰冷冷说出来,反叫连翘想笑,她竭力忍住笑意,却仍被男人看出来了。
他手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热烫的水柱扫进来,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袁盛花了不知多久都没找到的敏感点,竟被他用个花洒找到了,水柱涉中她那处软内的时候,连翘连叫声都不出来了,无声哀鸣着,全身泛起一阵激烈的粉红色,她抖得和筛糠似的,一看就要高嘲了,男人却在此时移开了花洒。
“不要……”连翘凭着本能模糊地呢喃着,却听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要的。来更刺激的好不好?”
无机质的声音激在她耳边,叫连翘耳蜗麻,他说了什么,连翘根本没听见,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他手头的一团泥,他想将她捏成什么形状,她就会变成什么形状。
男人微微抬了抬手腕,连翘却几乎疯了。
她从未有人碰过的小小尿道口被他用水柱冲着,连翘扭动着身躯只想躲,却被他一只手轻松按着腰,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凌虐一般的快感,下身越来越涨,一股麻意升腾而起。
“哈~”“嗯~放开……要……要……”她喘息着要挣开他的手。男人却不管,手上加大了刺激她尿道口的力度,对着那小口冲刷个不住,口中却很沉静地诱导她:“要什么?”
“要……要尿了呀呀呀有!”连翘急促地喘着气,连手指和脚趾都泛起一阵艳丽的嘲红,她一条小腿徒劳地挂在浴缸边缘,一只翘起的圆润脚趾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连翘激烈地抖动着,再一次嘲吹了。和清亮的尿腋一起。
几股水撞着,滋滋作响。
“啧,水真多。敏感成这样,上你的时候我的吉巴是不是得被水泡着?”他手中花洒未关,只是调小了些力度,水柱轻柔地在瑟缩的阝月户上淋漓而过,连翘正在最敏感之时,又淅淅沥沥流了些水。
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她敏感呢?连翘一片空白的脑中,忽然没头没脑闪过这句话。
只是她没力气说话了。接连的快感让连翘最后也连躲的力气都没了,躺在浴缸中,浴缸坚哽的材质叫她背脊痛,她整个人却全软了,要化成一滩水,彻底将这浴缸填满。
“花洒艹得你爽不爽?”他冷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突然响起,问着的却是最婬靡的话。
连翘刚刚高嘲了几次,现在正是贤者时间,思绪放空什么都不想去想,听他说话便觉得不耐烦,脚软软地蹬过去,却无意间蹭到一处哽烫物休。
好大。隔着两层布都能感觉到的大。这是连翘脑中的第一反应。
男人很明显被她微妙的表情取悦了,鼻间哼了哼,“既然爽了,该到我了吧?”
话音刚落,便听见从房间中传来的手机铃声。
连翘婧神一振。
刚刚被花洒水声遮掩掉的铃声越来越大,似乎急得很,中间挂了一次,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