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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上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有迎新晚会,唐西的社团要出一个手语舞的节目,没课的时候就往活动室跑去找学姐练动作。
陆向闻逮不到人,没多少单独跟她相处的机会,索
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性带着笔记本坐在练舞房的墙角敲作业,听到脚步声一抬头看到唐西练得累了过来喝水,发丝湿透,衣服也贴在身上,腰上一片汗湿的水光。
完了,怎么又想做。
下第一场雪的时候,陆向闻在睡梦中被唐西叫起来,她大概已经乐了有一会儿,硬是给自己乐喘了,声音里有种气喘吁吁的兴奋:“陆向闻,你快过来看,好大的雪!”
陆向闻被暖气烤得眼睛干涩,揉了揉眼睛走到窗边。
路灯的光被雪折射得无比柔和,还没人踩过的雪地闪着诱惑的光芒,陆向闻看着唐西,也开始跟着她一起抽风:“要不要下去。”
两个人一拍即合,大半夜唐西裹得像一只小企鹅,在雪地里踩下一行脚印。陆向闻冻得脸都有点麻了,一抬头看到唐西也是鼻尖通红,就开始有点怀疑人生:“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傻?”
两个人在雪地里面面相觑,都说恋爱会让人智商降低,好像的确是这样。
大一下学期唐西开始忙着转专业,陆向闻开始为双学位做准备,社团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再参加学生工作,没有课的时候就拖着手去图书馆看书,或者窝在家里看课,当然后者的效率总是由于某些不方便宣之于口的原因被拉低。
大二唐西忙着补新专业落下的专业课,陆向闻选了二专,课越发的多,唐西陪他去上课,坐在角落里悄悄补作业。认识的人早就对他们两个人连体婴一样的黏糊劲儿见怪不怪,偶尔有人煽风点火告诉唐西那个谁就是喜欢陆向闻的,还告白了呢。
唐西就跟着起哄:“啧,姑娘那么漂亮,怎么就是眼光不太好。”
陆向闻被损了也不生气,笑着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戒指轻轻碰一碰她的戒指。
大三的时候陆向闻正在实习,每天被课业和工作累得人仰马翻,唐西参加了一个校内的课题组,跟着师长远赴南方的村落里做田野调查,作为课题组里仅有的两个本科生之一,干起活来比旁人都卖力,累得晚上在蚊帐里盘着腿和陆向闻讲电话都哼哼唧唧的。
第二天陆向闻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她面前,从大巴上跳下来的时候唐西还觉得是做梦:“你怎么,你昨天是在哪儿给我打的电话?”
她瘦了点儿,肤色也晒得深了一些,因为怕热把快到腰的长发剪成了齐肩,看上去有种陌生的成熟感。
陆向闻满身的汗,不好去抱她,只能在她面前笑:“去机场的路上。”
唐西拽着陆向闻的手往招待所走,打开风扇对准了他吹,两个人面对面傻乐。
陆向闻摸了摸她的头发,问她:“挺辛苦的吧?”
“还行,”唐西讲起自己的专业知识来双眼放光:“我还挺乐在其中的,以后我要是一直搞研究,可真挣不了钱了,陆向闻,你做好养我的准备。”
陆向闻笑着去捏她的脸,故作为难地回答她:“行吧,我尽量,要是养不了你也别怪我。”
唐西把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地说:“你敢不养。”
大四开始没多久,陆向闻开始忙校招,实习过的投行给了转正offer,偶尔也要去宣讲会去比较一下其他的机会。唐西确定了要继续升学,绩点也在保研范围内,过得比他悠闲得多,还跟简秧秧和李赟搞了一个叫paradox的播客,他俩一个学比较文学一个学比较法,跟一个学社会学的凑在一起,拌起嘴来又搞笑又mean,竟然也吸引了不少听众。
唐西每天早上哼着歌给陆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