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O壹8é.Vǐρ 58.肉棒捅进含满红酒的穴
的舔了一口。
在床上,他向来是支配的那一方,哪怕是最强势的女人,也会轻易地被驯服,做他王座下忠实的母狗。
对安笙,他知道是不同的。他渴望她,渴望他用呼喊着“会长”的声音叫他哥哥;他怜惜她,哪怕知道她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也不忍心用狠了以前床上那些伎俩,就怕弄坏了她。
可哪怕是她,他从一开始也没打算在床上有分毫相让。他必须是掌控她所有欲望的王者,她要驯化这只狡猾的猫儿,要她有一天,他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尿液这种不洁的、带有侮辱意味的东西,只可能是兴致来了,命令她去吮吸他的,绝不可能……
岑瑾之捂起眼睛,感受着舌尖带有甜骚味的酒香,苦笑出声。
她在他心里的分量,似乎比他以为的,还要重。
那又怎样呢?她是他的妹妹,这辈子他们注定有割舍不开的联系,无论……他眯起眼睛,无论她在外面勾搭的是那个会长,还是最近跟她走的近的那个郑家的小子,他都会将他们一个个赶出自己的领地。
哪怕她胃口再大,他都在床上狠狠喂饱她就是了。
岑瑾之瞧着女孩渐渐从空前的高潮中清醒过来,解开她的两腿,分别扛到两肩上,将她的腰肢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凑到她耳边低语道:“笙笙,哥哥要干你了。”
还不等她回应,涨红的硕大龟头已经顶住松软的穴口,蹭了几下,找准位置,便狠狠的一插到底。
“嗯啊……”
“唔……”
女孩被操得呻吟一声,男人也从喉咙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因为安笙的小屁股在高潮时也始终向上,穴里残留了大量的酒液,已经被小穴煲得温暖无比。
男人的肉棒一进去,就被更加嫩滑的软肉,和无处不在的温热液体团团包围,如同身在天堂一般。
他不受控制的抽出一点,又挺腰再撞,只听到穴里发出响亮的哗啦声,与此同时,被顶撞的小腹也重新鼓起,小腰颤巍巍的抖动起来。
“嗯啊……别……别插,里面、里面水太多了……不行、不行的……”
女孩还含着一肚子酒,就被男人的大鸡吧毫无征兆的直接捅穿,顿时只觉得小腹酸胀,只觉得穴肉连鸡吧就要裹不住,下一刻就要呲呲的喷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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