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
都不准他戴套,就是随时准备着,拿精斑去报警告他强奸。”
她疯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
一直沉默的陶苍林终于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如同撕扯着血肉一样艰难地说着。
“从开始到现在,有一年的时间,你为什么不去,既然要报复,为什么不彻底些,为什么拖拖拉拉到现在。”
他的口气并不激动,但强行压抑的平静下,暗涌的情绪已经快到死线,顷刻便要崩裂。
应白没有转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握紧了拳,半天才说:“不为什么。”
这四个字,似乎点燃了陶苍林的底线,他的表情扭曲得厉害,要冲上来和她说个明白。
可应父的话止住了他。
“应白,我再说一遍,没有人欠你的,尤其是林林,他也不是你的弟弟,他没有罪。”
他直视着应白的眼睛,疲惫又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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