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ǒ-18.℃ǒм 与舆论一起同步发酵的,还有
么坏事,因为动心可能只需要一瞬间,却持续一生,永不熄灭。
“即便像我这样的人,也有爱你的资格吗?”她轻轻地问,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你爱我吗?”应苍林站在同一个走廊里,问出和十年前她离开那个夜晚时相似的问题。
应白转过身,站在逆光里,镀上一层柔软的璀璨,说出十年前默默嚼碎在心里的回答。
“我爱你。”她落下眼泪。
而这眼泪,终于和苦痛无关。
*标题“天为谁春”,取自出自清代纳兰性德的《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催熟
他们以前在一起时,做过许多次爱,却只接过一个吻,那个吻之后,他们便咫尺天涯。
他们重逢后,接过许多吻,愤怒的,辛酸的,心动的,甜蜜的,却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
仿佛交换灵魂。
莎士比亚觉得爱情埋在心深处,而不居于双唇之间。
可这似乎失效了,双唇触碰的瞬间,灵魂深处都起了颤栗,爱从体温传递,慢慢加温,淹没整个身体。
最开始是双唇,然后是鼻尖轻轻厮磨。
温热的呼吸混在一起,发酵成隐约的醉意,松懈人的中枢神经,他们醉在彼此的吻里,脑袋中有愉悦的晕眩。
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这样一个午后,太阳耀眼,身体纯洁。
那时的阳光也同样洒在这刻,已经快到冬天,无人居住的老屋里刚刚才开了暖气,温度还没有完全回升,窗户上蒙起一层薄薄的雾。
但光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厮磨,就足以升温,令人战栗的冷气反倒成了助推,让有情人有借口相拥,再也不离分。
口中呼出的淡淡雾气还来不及消散,就被亲密吞噬,津液在相缠的舌尖上交换,爱不够,怎么都爱不够。
应苍林将应白抱了起来,他终于完全拥有所爱的人,在这么久以后,将她放在自己少年时的床上。
他总是睡深蓝色的床单,从小时候就这样,这点执着给了他意外的小小回报,应白躺在如夜海一般的床单上,头发铺出柔软的波浪,她像海上的月色,皎洁又明亮。
应苍林入了迷,有些痴地看着她,吻了下去,手伸了上来,有些急切地解着她的扣子,动作透出些慌乱,倒真有些像少年时的自己。
应白的泪还没有干,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和雨后盛放的山花一样明媚又娇艳。
这笑声让应苍林有些恼羞成怒,他干脆撕破了那解不开的扣子,随着啪嗒啪嗒清脆的落地声,他终于将应白变得赤裸。
“笑什么?”他故意恶狠狠地说道。
应白没有试图回答,在这种时候回答是最愚蠢的做法,她只是吻了上去,缠绵地献上身体,藤蔓绕着磐石,柔软碰撞坚硬。
应苍林再没了话语,只想醉在她的身体里,吻过唇边的酒窝,吻过细细的鼻尖,吻过饱满的额,吻过眼窝,吻过伶仃的锁骨,吻过肩头,一直吻到指尖。
轻柔的问吻落在皮肤上有些微的痒,让人忍不住身体蜷缩,抵御从尾椎骨窜上的刺痒感,顺着骨髓爬上去,连内脏都麻痹。
他像拆开一件久久封存的礼物,用吻破开束缚,每吻一寸便点燃一寸肌肤,火在身体里烧着,欲望溢出来,在身体上镀一层釉。
她的乳白生生的,粉色的乳尖暴露在冷空气里,有些可怜地立了起来,青色的静脉潜藏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开细细的血管。
那么白,那么软,那么嫩,如何能抵抗,所以他心甘情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