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假期(当结局或番外一都可以)
应白过了一段懒日子。
她的疏散是骨子里带的,周身护体的荆棘被斩断以后,本来的性子就显了出来。
与少年时还不同,那时她虽也恣意妄为,可一举一动都带着欲擒故纵的潜意,眉梢眼角的风情都算记过分量,七分假意掺了三分真心,只是人心不似秤砣坚硬,最后自己也全部赔了进去。
她如今失了防备,没了算计,反而赤裸裸摊着肚皮,喜欢就笑得眼里有星星,不高兴就嘴上挂油瓶,越发活色生香,不像个大明星,倒像个小姑娘。
应白本来就没有多聪明,把所有的处心积虑都花光了,大脑进入了短暂的空白期,她不再有所顾忌,全心依赖着应苍林,差点连基础反射都要靠他操控。
说实话,这也是应苍林好不容易又把她养回来的脾气,他也是现在才见识到,不当女明星的应白有多过分。
过分的迷人。
她素着脸,头发散成海藻一样的波浪,穿着他的衬衫、赤着脚走来走去,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一点曲线,白得耀眼。
偏偏她似乎不自知,或者是她即便自知也不在意,在他面前肆意地袒露着,一颦一笑都出自本心。
仿佛为他私人定制的兴奋剂。
其实这段时间应苍林很忙,忙着和应白公司联合检测引导舆论、忙着发律师函,忙着联系自己此前搜集了多年的相关受害者,忙着为她们代理个人隐私和权益保护事宜,忙着运用自己积攒的人脉打听事件进展,还得忙着还之前翘班欠下的债。
可他简直被冲昏头脑,像青少年一样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应苍林在家时,几乎快要随时随地都能被撩硬。
应白洗完澡时发丝落在锁骨上的水滴,俯身时从胸口露出的浅浅痕迹,向他走来时细致的踝骨,衬衫下隐隐现出的双腿之间的空隙,袖口卷起时落下的小小的手肘,都让他下身发疼。
开始应苍林还有所顾忌,可应白反倒比他更加放肆痴缠,她毫无保留地表现了对应苍林体温的依恋,每晚都像一株藤一样缠上他,腿心抵着他微微突起的骶骨,软软的乳肉夹着他的手臂,随着呼吸摩擦着。
一切都让他头脑发昏,于是,两个人肆无忌惮地在家里各处地方做爱。
客厅的沙发足够软也足够大,两个人交缠都足够,将矮胖的沙发冲撞得吱哑叫,最后累得应白在他身上赤裸着昏睡。
餐厅的胡桃木桌的高度太矮,不够他直接插入,只好将躺在上面的她拖过来,卡住腰,托住臀,让她的穴悬在半空,只能无助地绞紧插入的阴茎。
浴室的大理石台面冰冷,躺上去就起一身颤栗,连带着身体也更敏感,稍稍玩弄乳尖就硬成豆子,他抱着应白在镜子前面做爱,让她看自己的阳具是怎么被湿红的穴吞进去,滴落淫液在睾丸上,蒸腾的情欲比热水更让人晕眩。
书房的椅子,房间里的浴缸,客厅的木地板,只隔着一层布帘的窗台,每一个都能是身体亲密交缠的地方。
甚至还试过插在她身体里就这么睡着,第二天早上醒后,就着穴里精液的润滑再做一次,然后神清气爽地出门继续卖苦力。
简直是两个昏了头的青少年,即便他们青少年时也没有这样放肆,现在没有了家长的监管,比那时候都还过分,不出门工作的时候,应苍林不是正在和应白做爱,就是在想着要和应白做爱。
仿佛要把这十年的欲望都补回来。
等到两人的头脑终于稍稍冷静下来,已经是一段时间以后了。
应白找到了和应苍林亲热以外的新乐趣——照顾应苍林。
她从来没照顾过人,原来自己在外时忙着生存,凑合着对付,活下去就行,后来出道了有名了,就更是有助理帮忙,她的时间全部用来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