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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梦枕头
留在“下课了吧,休息会儿。”那句。

    纪嘉芙常常对谢深保有一种不贞感,即使他们只是最寻常的师生关系,可她恋慕他许久。

    她恋慕谢深许久,却在网上有个坏朋友。

    手指在屏幕上敲了一会儿,光标在删除添加上闪闪烁烁,似乎她对屏幕那边的人讲话总要紧张地琢磨半天,绞尽脑汁,“我才忙完。”半天也就发出这么干干巴巴的四个字。

    过了一会儿纪嘉芙才看着“Ammo”这个名字变成“对方正在输入…”,那一串暧昧的省略号好像一只小手轻轻攥住她的喉咙,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被屏幕光源照得格外明亮。

    “想要吗?”怎么叁个字打得这么慢,她等得几乎要将手机盯出一个洞来。

    她这次消息发得毫不犹豫,“嗯。”一个字沉甸甸地承载着她青春期的欲望,烧得双腿不自觉夹紧了绞动起来,一些钝钝的欲望在床单上摩擦着。

    “今天用什么好呢?”Ammo即使是打字,纪嘉芙都能神奇地体会或说臆想出他此时的语气,她像被他附身一样环视自己的房间,正在寻找接下来能够取悦自己身体的工具。

    “就枕头吧。”他很果断地决定了,更像是传达一种指令,纪嘉芙会不带犹豫地执行,雪白绵软的枕头被她抓过来,布料似乎竟能烫穿手心,“内裤脱了,骑上去。”

    纪嘉芙就照做了,被她爽快脱下的内裤已难察地浸了一瓣水痕,她上身笔直地跪坐在床边,将枕头塞进自己双腿之间,即使是顶柔软的材质,突然的异物感也让她的肉户惊慌地收缩起来。

    “是不是已经湿了?”Ammo总是能很好地把握他们指令过程的节奏,就算不通过画面和声音,他好像也站在这个房间里观察着她的发情姿态,下一条消息接着弹出来,“那么,用你的逼在枕头上来回摩擦吧。”

    纪嘉芙常常对他不懂得拒绝,事实上她也不想拒绝,因为这种游戏有让她很快乐。

    她立刻张着腿摇摇晃晃地蹭动起来,微湿的阴唇因为深陷进去的枕头而被迫张开,对比之下布料就显得格外粗砺了,淡粉渐渐变成玫瑰深红,薄薄嫩嫩的两瓣承受不了般地肿胀起来,是痛的,可变厚鼓起的样子就像一张贪吃的嘴,夹咬着更多枕头布料吸进去,淫水晶莹地从穴口流出来。

    她哆嗦着手指勉强打了一个字,“痛。”腰却不知痛一样继续前后颠簸着,像骑着一匹难驯的马。

    是真的痛,火辣辣地烧着,这里本就该只被手指或阴茎搓磨,换成其他东西就会带有凌虐的情色,可她体会到了丝丝缕缕的快乐,索性自暴自弃地动得更快,不知道是为了扩大痛感还是获取快乐。甚至能听到咕滋咕滋的水声蹭在枕头上,或者渗进枕头里,以后枕着一定会总害春梦,纪嘉芙想。

    “痛吗?”Ammo的消息总像掐准了她的身体反映,似乎他已经熟知她从未触摸过的每寸皮肤,“可你一定动得更快了,是不是?”

    “枕头一定很好吃吧,把骚逼磨得淫水直流,爽得不行,是吧?唉,以后该怎么枕着睡觉呢,小可怜。”

    他说得都对,纪嘉芙觉得自己此时的淫贱样子整个暴露在一个隐形人的审视下,那种不带感情的评估测量却让她情欲暴涨,她就变成一个物件,一个仪器,进行并记录Ammo对她羞耻的身体实验。

    纪嘉芙现在已分不清到底是痛觉还是快感,只知道大张着肉户让它去吃本不该吃的东西,就像将她的灵魂强硬摁在一片砂纸上,她竟觉得舒服到头皮发麻,以至于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不是眼泪,而是淫汁,是爱液,是骚水,是她的快乐试剂。

    她变成一颗小小的泡腾片,眼睁睁看自己在一大片欲海里尖叫着蒸发消融,最后她就成为欲望本身。

    “是不是快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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