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о18огɡ.cом 真把自己当个东西
这些时日温情染在府里亦是坐如针毡,自那日辞了珍贵妃的请帖,她却是派了人亲自入府里的服侍她,说是贵妃的一番心意,连耶律齐都拒绝不得。
那几个宫里来的下人事事妥帖,样样仔细,虽是见她面色红润并无病态,却也似没看见,依旧将她当个病人般看待,每日喂食喂药,避风避阳,直让温情染苦不堪言,直求着耶律齐与她一同进宫谢恩。
倒是见着珍贵妃后,珍贵妃待她却似个重病方愈的人,一番的嘘寒问暖,直让温情染脸上发臊。
“本宫许久未见妹妹实在想念得紧,齐王若是不介意,可否让妹妹在宫里陪本宫几日?本宫在这宫里孤寂,好容易遇到个像妹妹这般的知心好友…”
耶律齐自然是介意的,他整日里吃不够,哪里愿意将人放在外头几日,但这珍贵妃言辞切切,却是叫他有些为难。
“…也罢,看齐王脸色却是为难,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那妹妹今日便多陪陪姐姐,这齐王总不能拒绝了罢?”这珍贵妃却是个人精,既会看人脸色,又很会拿捏人情绪。
这话一出耶律齐确是无话再说,只得站起请辞,临走前看了看温情染脸色,见她脸上表情有些无措,不免有些不舍,一时纠结在一处。
倒是珍贵妃笑道:“瞧你们两,倒似本宫棒打鸳鸯,只叫本宫愧意都起了呢…”
这话一出耶律齐笑了笑,低声嘱咐道:“本王晚些过来接你,你在这好好陪着娘娘便是…”
倒是耶律齐出了门,珍贵妃脸色笑意尽无,只侧脸看向一旁的温情染,沉声说道:“王妃请随我来…”
温情染心中即便不愿,也只得跟着那珍贵妃七拐八绕的出了寝宫,却是绕到一处假山后头,不知她按了哪里,那假山却是开了一道口子,里头阴风阵阵,实在让她有些害怕。
“你进去,沿着这条暗道直走到头。”那珍贵妃侧过身看着她冷声说道,她这般姿态却是要让温情染独自进去。
温情染盯着那漆黑的洞穴,一时有些挪不动腿。
珍贵妃见她模样笑了笑,说道:“你大概还不太清楚陛下的脾气,本宫劝你乖一些,别惹怒他,不然你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
这话却是让温情染莫名想起帐子里那个被耶律无忌踢开的女人,她吞了吞喉咙,终是钻进了那洞穴里。
她才进去,身后的洞口便被人关上了,好在那石门一阖上,洞里便是亮起了灯,这过道其实并不如外头看着阴森恐怖,反倒是十分干净,地上还铺了毯子。
她沿着那暗道直往前走,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一道石门,那门却是并没有关,沿着石门出去,外头却是一排排摆满了书的架子,屋里并没有人。
她有些分辨不清这是哪,只能继续往前走,待是拐了倒门绕出来,却见一头戴紫玉宝冠,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正坐在一白玉雕成的书桌上侧头看她。
他面无表情,薄唇紧抿,嘴角处凹下一个小褶子,看起来更严威严。
温情染心下打鼓,她吞了吞喉咙,上前与他行礼:“陛下万安…”
怪事
耶律无忌却是不说话,他靠着椅背,手指在扶手上轻敲,只垂眼看她,倒似在想些什么。
他那日确实是生了大怒,头一回给女人恩典却被她拒绝,以他往日脾性,这样的女人他亦是不屑一顾。
他身为大金皇帝,后宫里燕肥环瘦,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往日里哪一个不是上赶着来讨他欢心?他何至于为个女人费心费力?
但怪就怪在这里,几日不见,心里却似抓心挠肺的痒,大鸡吧整夜的胀疼难忍,就想着她那张骚穴,寻个女人过来想泻个火,衣服一脱却觉得倒足了胃口。
他这几日一直在想,自己是着了什么魔?他一向是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