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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率极快,确实舒服,只是这位置从小腿慢慢往上,越来越不对味了。
她的大腿根刚被按了五秒,她已经瘫软下去,有些感觉了。
杨绒绞住双腿,柔弱地拒绝:“不要了,不要了。”
林彦君躺在她身侧,狡黠道:“嗯?绒绒你说什么,要什么,力度不够大吗?”
林彦君调高了一个档位,下一秒杨绒就呻吟出声。
“嗯~,啊,彦君,我错了。”杨绒抓住床单,揪出一片褶皱。
杨绒发现了他的第一个性嗜好,他这是把这机器当跳蛋玩了?
见她伸手要去够筋膜枪,林彦君伸手按住她的手腕,阴唇、乳头,自下而上玩了个够。
杨绒觉得自己现在像只泥鳅,湿漉漉,扭来扭去,任人宰割。
林彦君见她眼神迷离,把机器扔到一旁,按住她的蛮腰,“岔开点,像滑雪一样。”
他狠狠地冲进去了。
筋膜枪在旁边震动着,林彦君在杨绒的体内跟着这床上的震动频率一起发疯似的横冲直撞。
杨绒一只手挡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腕被林彦君抓着,带着两人的频率保持一致。
杨绒一边痛苦一边享受,这男人的活儿真好,他要是不生在富贵人家,下海也是头牌。
林彦君倒是不知道她在想让他下海当头牌去,拿过筋膜枪,往她的乳头按去。
“啊~”
杨绒的声音被打碎,“别”
趁她处在绝对劣势,林彦君趁机谈判:“以后不许按断我电话,每天不管多晚发个短信给我,告诉我你一天都做了什么,当然你要是想表达自己有多想我,或者想发些性感照片我也是乐意接受的。”
“快答应我。”
杨绒没答应,他便慢慢退出来,又狠狠地插入,撞击着一次又一次。
这不是谈判,这是趁火打劫。
杨绒不堪折磨,早早就签下协议,简直丧权辱国。
许是滑雪场的事情传遍了投行,她实习工作里的一些打杂任务少了许多,不过期末考接近,杨绒全力准备,但可能是那几天玩得太狠,她的体温一下子飚到了38℃。
杨绒自理能力很不错,自己早早吃了退烧药,钻进被窝里捂了身汗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接到了林彦君的电话,那边问她:“今天怎么不发短信过来,皮痒了?”
杨绒忘了自己说了什么,草草挂了电话,困意迷蒙中又睡去。
不止过了多久,她的房间被人反复敲门,女室友走进来,坐在她的床边说:“绒,你的男朋友来了,就在公寓外面,你去见见他吧。外面雪很大,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杨绒披了件羽绒服走出去。
推开门,鹅毛大雪纷至沓来。
白茫茫的大地和暗黑无星的夜色合二为一,天地间只有一个林彦君,撑着一把伞,站在雪地里,那里只有一条他来时的脚印。
杨绒冲出门去,抱住那个男人,只有来路,凌晨叁点赶来见她的爱人。
这一次,不管了,她放肆呼吸,放肆去爱了。
“怎么出来了,我就是来给你送个药。”林彦君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这小孩可是很少这么主动的。
杨绒的声音带着生病的脆弱,喑哑:“很想你。”
林彦君抱住她,“嗯,今晚跟我回去住?家里什么都有,另外有人可以端茶倒水送温暖。”
杨绒窝在他的脖颈,摇摇头,“明天就要考试了。”
她的嘴唇冰凉,但此刻迫不及待地在漫天飞雪中印上了他的唇。
如果他们只有这一段,她也无憾了。
林彦君进了她的房间小坐,室内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