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
月光照进顶层这户上亿的豪宅,光线清冷孤寂。
主卧里却情欲正浓,沈彦君此时像是被关在牢笼中半年的猛狮子,如今被放了出来,面前还有一顿美食,供他饱腹,自然要拆人入腹。
沈彦君的饥饿感被填满,抱住瑟瑟发抖的杨绒。
“我错了,绒绒。”沈彦君温柔地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像正常缠绵的爱人,“绒绒,是哥哥错了,刚才对你用强了。以后不会了,你别害怕了,好不好。”
杨绒蜷缩成一团,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支离破碎,她的未来像是这暗夜永无尽头。
她摇摇头,声音微弱,似乎是想跟沈彦君正常交流:“是我的错。”
杨绒嘴唇发白,瑟缩,她现在很恐惧,对沈彦君充的接触满了抗拒。
如果一年前她知道沈彦君是这样的人,她那晚绝对不会跟他走。
她的脚被细细的链条锁着,沈彦君没办法只好拿来剪刀,怕她挣扎,伤到她,全程小心翼翼剪开她的裙子,内裤。
明明是六月流火的天气,杨绒却依旧冷得发抖。
沈彦君抱来一床被子,紧紧裹着她,可是根本不管用。
空调是正常的二十六度,在厚重的蚕丝被下,沈彦君抱着赤身裸体的杨绒,他像重获至宝,小心把玩她的乳房。
沈彦君捂出了一身汗,去冲了澡,拧干了一条毛巾,给她擦脸上的泪痕。
“不哭了,好不好,哥哥心好慌。”沈彦君撩开被子,顺着她的天鹅般脖颈给她擦拭身体。
每擦拭过一寸肌肤,他便吻上去,轻柔地吸吮,怕惊动了她刚沉静下的情绪。
“我们本该很快乐,是不是,绒绒。”沈彦君想让她开口讲话,可是她说了那句是她的错后就再也没说话了。
沈彦君轻轻地揉捏她的乳尖,“你说那两个小子有什么好呢。”
沈彦君像分析对手一样,一一剖析他们的竞争力,“那个景河年级比我还大一岁,三十岁了还在拍偶像剧,窝在横店那个小地方,如果不是你姐姐他连投资都拉不到,跟不要提当导演,根本没有前途。事业、年纪、财富哪样比得过我。”
沈彦君甚至不屑与他相比。
杨绒在心中冷笑,是了,沈彦君唯独没提一点,他们对待感情一样地不忠,从来都是看着碗里的吃的锅里的狗。
沈彦君听不到她心里的话,一口咬上她翘起的乳尖,舌尖缠绕在细嫩的肉上,牙齿慢慢地碾过。
杨绒闷哼了一声,他的口技一向很好。
他唇上的银丝勾连在她的乳尖,拉出很长的一根线,啪,断了。
沈彦君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兴奋起来,“你那个小初恋,更不必说,一点担当都没有,连自己的女人不敢承认,任由你被人肉被人欺辱。这还能算个男人么,二十多岁的人跳来跳去,给人抛媚眼,娘里娘气。你要是再回去跟他复合,你真是有眼无珠,年纪白长了,书也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杨绒啪地扇在沈彦君的脸上,不重,但足够激怒沈彦君。
“不许说是吗!”沈彦君瞬间来了火。
沈彦君把毛巾扔到她的肚子上,水渍炸了杨绒一身。
“他知道你现在在我身下承欢么?”沈彦君已经口不择言,突然他又笑起来,“你说我现在让耀影去邀请他当电影的男一号,让他选,放弃你或者放弃角色,他会选什么。”
这个想法让他开心,沈彦君立刻去拿手机,给耀影的高层打电话:“是我,上次给万眉安排的那部电影,男一号你去邀请贺朝,安排顿饭,我要见他。”
万眉?
杨绒艰难地坐起来,眼睛红肿,“你认识万眉?”
沈彦君歪了歪头,嗤笑,“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