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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顾至礼抱著顾风的脸,一张嘴就清楚的喊出了“爹。”顾风一怔之後,便是狂喜,将他抱紧了狠狠亲了口:“乖孩子,再喊一声,再喊。。。”
“爹,爹~”小至礼n声n气的喊著,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动了容。
顾林抿著嘴,低头去蹭柳真真的脸:“真儿真儿,明明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在带他,再这麽样也该先喊我的,不公平,不公平,我好伤心啊。。。”
“没出息的,”顾风满面春风地看著缠著柳真真撒jiao的弟弟,把小至礼递了过去:“接著。”
顾林老实接过来,小至礼乌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也软软地喊:“爹~~”顾林听得心都要融化了,又喜笑颜开的哄起他来。
柳真真便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笑著看那两人跟孩子似的邀宠。顾风任由弟弟兴奋不已的逗著儿子,半跪到柳真真脚边抓著她的手放在嘴边吻:“宝宝乖不乖?又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他们都好乖,一点不叫人c心呢。”柳真真伸手著顾风的脸,心疼的说:“夫君,你瘦了。可是太辛苦了?”
顾风只是摇头,偏脸吻著她的小手,隔著衣料轻轻著她的肚子:“乖宝宝,晚上爹爹们要好好疼疼娘亲,你乖乖睡觉不要闹。等你娘舒服了,你也会舒服的。”
柳真真伸手去轻拍男人的头,轻斥:“讨厌啦,当爹爹了还没个正形,不要教坏宝宝。。。”
夜里,小至礼被玉桂夫人留在了身边,她很是喜欢这个粉妆玉琢的小孙子,如同自己生下的宝贝一般小心翼翼抱著,哄著,哼著小曲儿给他听。顾易行和顾易深从外边进来还夹带著深夜的寒雪,屋里候著的紫苏上前替他们脱了外袍,掸了雪,奉上热茶後默默退下。
两个男人并没有多看这个年轻女人一眼,便相继进了玉桂夫人的卧房,看著她哄孩子的模样都有一时的恍惚,当初丧子的刻骨之痛重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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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初次见面是在除夕深夜安静的厨房里。
顾家能坐在厅里用餐的只有嫡系,旁系往往都在外面执行任务,熟识的碰个面随便找个地方烧点东西,热壶酒,便是顿饱餐。正月里轮班回到顾氏老宅里的团聚也只是去见见生母和长辈,吃一顿饭後又各奔东西。
顾易行兄弟虽然因为出色的表现常常被委以重任,但也更经常受到各种伤。明日便是他们回来探亲吃团圆饭,旁系的叔父们都十分喜欢他们,大费周章的调了顺序,让他们早点回来,好多住一晚。
偏偏半途又遭了仇家追杀,赶回来已经是半夜。顾家的侍卫们面无表情的放他们进去,两人也习惯了这般对待,在黑暗里去了厨房想看看有什麽剩菜能填肚子。
两个人借著雪夜的光线,在厨房里生火时,门口传来女子温柔又有些不安的声音:“可是半夜里饿了麽,是不是晚膳的菜数少了?”
他们看向门口,那个人背光站著,却能从那衣料身形看得出是顾家新任的女主人。一小团火苗被擦亮,女子踮起脚让它点著了墙壁上的烛火,柔和的光圈里是一张姣好j致的小脸,一缕长发落在她耳边。
一室光辉里,那个穿著深红锦袍的女子,眉目如画,仿佛新嫁娘一般美得叫人移不开眼。而玉桂夫人也在看著那两张陌生而相似的面孔,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是能被侍卫允许进入顾家的也是自己人。那两个男人脸上,身上都是灰黑的尘土混著血污,衣服上四处都是割裂的口子,可以看见下面皮r外翻的伤口。
这些看著就让人r痛的伤,两人却是毫不在意,顾易行是哥哥,反应过来後开口想说话,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