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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托著柳真真的小脸细细看著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著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只能抓著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儿,已经脏了。”
男人听後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j光後,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j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双r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小x儿,这个jiao人儿前不久才有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鸣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这麽美,这麽香,我怎麽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gan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麽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tian她的si处:“是这儿麽?啧啧,小花瓣儿都被c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tiantian。”
“啊~嗯啊~~别,玉郎,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tian著,拨弄著,还探到了里面转著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著苏鸣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後显得温驯而柔和,甚至还带著几分讨好的撒jiao。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就被男人呼地凑近tian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鸣:“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爷。”
苏鸣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鸣,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後,她偶尔还是有著被男人揉捏的错觉,好像他们g本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轮j。ian著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著她的手脚,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著她肆意jiao合著,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著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gan舌燥,却无处纾解,越压抑著,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rb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麽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yu望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小x想要c入又大又烫的rb,双r也渴望chu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著男人们,让他们yu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j。iany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yu望和野x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後,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y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著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著jiao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著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著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著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jiao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著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著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