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碎(h)
后,将火热肿胀的赤红在最后一次狂野的耸弄之后,深深顶在少女的阴道深处,喷射出强劲的白浊精液,滚烫的热浆尽数喷射进了少女的体内。
安柔呆呆的看着丈夫颤抖的压在少女的身上,大腿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少女的小腹在狂热的跳动着,安柔知道那是丈夫滚滚的精液正源源不断的播撒在温暖的花房里,自己老公将致孕的精液毫无阻隔的灌满少女孕育生命的子宫中。
安柔此时已经完全的直起了身子,可是高潮中的两人谁都没有精力在意她,安柔就这样直挺挺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不断收缩跳动的阴囊一股股的将精液注入别人的体内,给她疯狂的受精。
受精的时间持续了几分钟,男人才慢慢的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无意识的抖动着阴茎,将怀里的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有些装不住的黏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溢了出来,安柔知道那是少女的蜜水和男人滚烫的琼浆的混合物,她看见自己的老公爱怜的将还在高潮的少女抱在怀里亲吻,低声的哄着。
安柔整个脑子都是模糊的,直到空气中浓腥的精液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时,才渐渐回过神来,不敢再看眼前的场景,步脚蹒跚的往门外走,到门口时,唔的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呼,她顿住了脚步。
“啊,怎么,不要了,唔啊,老师”
“宝宝,乖乖的,老师要多射几次才能让宝贝怀孕啊”
接着就是少女连串的呻吟和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少女曼妙的身体让这个眼前正值壮年欲望强烈的男人失去理智,对着紧窒温热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
安柔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崩溃了,蹲在门口哭了出来,又怕被温毅听见了,只能捂着嘴呜咽的哭着,很久之后才慢慢的缓过来,屋里的交媾还在继续着,她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两人做了多少次,也许一次,也许两次,长时间固定的姿势导致她的腿已经麻了,她不想呆在这里了,她只想离开,拖着麻木的腿一步步走下了楼梯。
“妈,爸爸和小安姐,他们?”温毅看着妈妈苍白的脸色以及从楼上传出的若有若无的男女交媾声,已经猜到了什么。
“大人的事你不用管,回客房睡觉吧”,安柔已经没有精力去向他解释什么。
等温毅回了客房之后,安柔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回想自己过去这十几年来的婚姻。
她婚后就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安逸平淡的生活,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与这个日新月异的社会脱节了,她早已经忘记曾经的自己也曾是名校的毕业生,也曾被众人仰慕,现在的她已经甘愿沦为一个以丈夫为天,整天围着孩子打转的家庭主妇。
现在他的丈夫出轨了,她无法想象没有温远卿的日子,她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她该怎么办?他的儿子该,不,不是,他还有儿子,温毅是她和丈夫脉相连的孩子,这是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只要有温毅在,她的丈夫就永远不可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能真的丢下她们母子,安柔这样想着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对的,她还有儿子,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机会的,安柔这样宽慰着自己,身心俱疲的她渐渐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那年夏天,那是她生育完温毅的第二天,阳光很好,他搂着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温柔地对自己说,“小柔,我这辈子有你和小毅就够了”。
安柔从梦中醒来,嘴角还带着微笑,那时的他是那么的体贴,她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中,楼上传来几声女人急促的呻吟打破了她的幻想,安柔瞬间僵住了,她用手拼命的捂住耳朵,不知是不是神经太过敏感,两人交媾的呻吟还是隐约的传到她的耳中,她想要回忆梦中两人的甜蜜,可是梦里的场景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