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òūгòūщū.òгɡ 71.替代品
吗?”
他怕她尚未恢复,太过激烈又觉得疼。
“一直都没事。”明月摇摇头,握住他肿胀的分身,直接在穴口对准,“进来。”
他们之间的荷尔蒙迸发得太迅猛,陆与辞挺身进入其中,听见明月美妙的反馈,加大速度抽插。比进入后面那处更放肆,也更着迷。
明月软唇微张,在灯光下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变化,不禁抚摸他的面庞,“陆与辞。”
“嗯。”他在充满欲望的低哼中,回应她的呼喊。
胯下动作不停,酥麻小穴被捣弄得浑身舒张,奶子在他熟练的揉握下萌生更多快感,乳头期待他的爱抚。水花一声声地,她迎接他欺压而下的吻。
浑身的细胞都在为他动情,这是纯粹的欲望所不能提供的东西。
明月知道为什么她会乞求那么多的爱,却总觉得填不满。因为给予的人不对,无论怎么用力,却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充实。
——而只要人对了,他只不过是用肉棒在她穴里猛力地一撞,就那么一下,把她的渴求全部占据。
但一次不够,两次也不够,远远不够。
不得不承认,纵然是身体同样的沉醉,可明月从没把他们六人弄混过,他们各有各的滋味,各有各的氛围。可和边景、和周子濯甚至和张光离做爱时,尽兴之处,如若不是对方要求,她很少启口唤他们的名字。
她在怕,怕那一瞬间的抽插,灌入脑中的却是其他人的面孔。
可他们不同,不用看着对方的脸,只需要手在身上轻轻地划过,浑身的神经都像是认了主一样,清晰地能喊出他们的名字,绝不出错。
这是陆与辞,这挺入的角度,这闻到的气息,这抚摸的方式,都是独一无二的陆与辞。
不等他射出这一回,明月就又变换姿势,摇晃着雪白的臀和嫣红的穴,要他再进来。
她请求他用力,不做任何迟疑和怜惜,捣入她,顶弄她,占有她。
小穴被肉棒全部填充,就连心里都被温汽水灌溉过一样,咕噜噜地冒着泡,向上滚动,直到浮出水面,悄然崩裂。
现在是六月底,明月今年十八岁,还有叁个月多就要过生日。她终于在成为法定成年人的第一年末尾,分清了爱与欲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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