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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梦。
他在梦中仍旧远远看着嘉宁。十五岁的嘉宁狼狈极了,他硬撬开门,她连地上脏都顾不得,蜷起来喊:“嘉鸣出去!”
易嘉鸣不管,只看到她腿上的伤口处渐渐漫开红色。他说:“我不看。”
嘉宁把他的眼睛捂住。他在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中慢慢环住嘉宁湿滑单薄的腰,带向自己身上。她湿发间廉价刺鼻的洗发水气味、喉中因为疼痛而无法压抑的喘息哽咽,一切都近在咫尺。易嘉宁发育不全的小乳房蹭在他胸口,在之后十年、十一年的想象中,像他胯间的那一根东西一样日益胀大,只不过因为长在易嘉宁身上,那是两个漂亮得多的小怪物。
连做梦都不得纾解,易嘉鸣再忍下去就要出人命。他这晚第一次把易嘉宁扯离那永不枯竭的淋浴喷头,压在自己身下,方才操了一次不够,又操第二次。
这次径直做到凌晨天色薄白,他射在嘉宁的小腹上,把白浊精液贪婪地涂开,向下到肉唇间的小洞里,向上到乳房上的粉肉粒,全都沾满他的气味。他掰开嘉宁的腿,就着落地窗外打进来的月色观察,那个小小的洞眼像是被太多的液体撑坏了,一下下地张合呼吸,却吐不出那股淡白浓稠的精水,只能含着。
他只觉得渴,握住她的膝盖,张口含住肉缝,一口口吸吮干净,直舔出清亮新鲜的蜜液。嘉宁又抖起来,细长的大腿瑟缩紧张地夹住他的头,他被夹得起兴,附耳一遍遍叫她:“嘉宁,嘉宁。”
易嘉鸣在她的腿缝里把半软的性器弄得坚硬,插进穴里耸动瘦薄有力的腰臀,重新弄得她连小腹都鼓起。被他压在身下的易嘉宁高潮迭连,始终在不能自已地痉挛。
易嘉鸣今早约了人谈事,被闹钟吵醒,叹惋美梦易散,坐起来倒了杯水,才发觉不对。
回头看去,他终于明白梦里的易嘉宁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挣扎——深灰绸缎床单上横陈着修长胴体,两腕被他的领带绑在床头,红唇里塞着她的真丝内裤。易嘉宁这副身体他早烂熟于心,可从来不曾像这样沾满精斑和手印。都是他的痕迹。
易嘉宁买来的一本书上周被易嘉鸣抢走,她昨晚失眠,想起那本德国人写的大部头最好催眠,走来拿书,却被睡梦中的易嘉鸣揽住腰,没能走掉。易嘉鸣昨夜不知叫了几千几百声“嘉宁”,嘉宁再傻,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思。何况嘉宁不傻,东大双硕士学位,奖学金拿到手软,做项目做到还未毕业就给母校投资。
此刻那双手腕被绑得红肿破皮,易嘉鸣慢慢把领带解开。易嘉宁肩膀发麻,却一秒都不犹豫,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落在易嘉鸣颊畔。易嘉宁连手都在哆嗦,是真的勃然大怒,嘶哑地骂:“